然如此,那我們這就早做準備了。”
其實進入這長安宮城,對申、韋兩家的家主來說也沒那麼容易,上下打點不說還冒了很大的風險。
申灸:“小森,你覺得我們今夜來見白肖真的值得嗎?”
這個時候韋森也不想跟申灸計較那麼多,“非常值得,你難道看不出來嗎?白肖背後是朝廷。”
“白肖是白家子弟,背後當然是朝廷,這還用你說,我想說的是大燕怎麼辦?”縣官不如現管啊!此時兩家可是在大燕的治下。
就是申家人再果敢,也不敢亂來。
韋森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大燕二字,“如果潼關沒有失守,我們也沒必要這麼快做出選擇,但是大燕太不爭氣,早知道這樣我們當初就沒必要走出那一步了。”
當初申、韋兩家投靠大燕,就是覺得大燕大有可為,可是自從大燕奪下長安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燕王死了,潼關失守,局勢每況日下,這不是賊船又是什麼?
上傳容易下船難,白肖的出現恰好就是一個契機,要不然韋森也不會鼓動申灸前來。
申灸可不是沒腦子,只是懶得動而已,“可白肖太年輕,光憑他怎能成事。”
“莫欺少年窮,你我都不瞭解白肖,又怎麼知道他沒這個本事呢?就算他是個草包,我們只要保下他,白家就會念及我們的好,你我兩家就有機會立足朝堂了。”
世家的根基在地方,可世家的前程卻在朝廷。
地方上再有勢力,而朝堂上卻沒有自己家人是不行的,這就是申、韋兩家最大的短板,作為家主要考慮的事真的很多。
送走了申灸和韋森,白肖的心裡才稍稍有了一點底氣。
雖然現在還是受制於人,但是枷鎖已經鬆動了,離掙脫還會遠嗎?
“誰?”
楚蓮從陰暗處走了出來,要不是楚蓮那邊不小心發出了響動,白肖都不知道那裡有人,實在是太大意了。
“姐姐,你在偷聽嗎?”白肖對楚蓮的確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但白肖也不會容忍任何事。
“原來你是白家子弟。”
白肖:“我從來都沒有隱藏過我的姓氏。”
“那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你想威脅我?”不是白肖小人之心,而是楚蓮在這個時候說這句話太不恰當了。
楚蓮也是沒有否認,“你可以這麼想。”
“姐姐,你應該知道我雖然受制於人,但你受制於我,一個冷宮裡的妃子,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也許在陛下的心裡你早就已經死了。”
楚蓮開始脫去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她白皙的玉體。
白肖霎時口乾舌燥,楚蓮雖然臉上有傷,但現在以白紗遮掩,其身材渾然天成非常的魅惑。
多一分顯俗,少一分顯瘦。
這是要便宜自己的意思啊!楚蓮做出如此瘋狂之舉,那麼她所說的那件事勢必更加瘋狂。
白肖本想拿起衣衫,裹住楚蓮的玉體,否則自己真的要受不了了。
可是當白肖接近楚蓮時,白肖就知道大錯特錯了,剛才離得遠都有點把持不住了,更何況現在離得這麼近,看的這麼清楚。
白肖鼻樑一熱,白肖就感覺嘴裡鹹鹹的,這是流鼻血了,太沒有出息了。
白肖自問自己也不是什麼初哥啊!受過av的洗禮,***的教育,紅塵的歷練,怎麼會這樣?這個楚蓮真是一個妖精啊!
楚蓮竟然笑了,這是白肖第一次聽見楚蓮的笑聲,不在拒人於千里,讓人不由自主的親近。
白肖把衣衫披在楚蓮的身上,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拼命的壓抑著,這是粉紅骷髏粉紅骷髏,為什麼這麼軟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