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就是我們大燕的戰神。”餘的聲音傳到了白肖的耳朵裡。
餘口中的大燕戰神,應該就是這次圍攻長安城的主將樂戟吧!這個名字也是最近才傳到白肖的耳朵裡的。
聽說大燕戰神樂戟,從帶兵開始就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從無敗績,這吹的是邪乎了一點,但也證明了樂戟的本事。
連慕容復到了長安,都要到他的麾下效命,就知道他在大燕的地位是如何的舉足輕重。
以白肖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一個背影,卻讓人感受到無窮的壓力,也許這是自己嚇自己吧!
醜媳婦終歸是要見公婆的,白肖等人可是來支援的,最後還是進入長安城外的大燕營地。
一個將領的本事,從一個營地就能夠體現出來。
白肖不得不承認這是他見過的最整齊的營地,每個營帳之間的距離竟然都是一樣的。
白肖沒有用尺子量,而是用步量的,正正好好八步,“樂戟,真是一個恐怖的人。”
“是可敬。”餘突然在旁邊插口了,眼中滿是崇拜。
“那不一樣嗎?”
餘:“不一樣,恐怖是讓人害怕,可敬是讓人崇敬,十二年前我大燕被草原部族群起而攻之,多虧了戰神出手力挽狂瀾,把草原部族殺的是片甲不留,才能有大燕今日的強盛。”
十幾年前,那個時候餘應該已經成年了,“你不會也參與了吧!”
“那還用說嗎?當時我就在戰神的麾下效命,只不過當時的我只是一個小兵而已,沒想到有生之年可以再一次追隨戰神的腳步,真是我的榮幸。”
白肖等人剛進入營地,屁股還沒有坐熱呢?就被調到了長安城下。
就是上吊還要喘口氣吧?這未免也太突然了,如果沒人搗鬼,打死白肖都不信。
遙望長安城和近看長安城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更加的震撼。
一般的城池,一面城牆只有一座城門,可長安城卻完全不一樣,光一面城牆就有三座城門。
可想而知,曾經的長安城是如何的繁華。
可惜現在並不是欣賞的時候,馬上就要輪到白肖這支部曲上了,長安的城牆實在是太高了,連雲梯都是特製的。
井闌箭樓的基座下面更是都有一個大大的土包,估計沒有這個那些攻城的器械連長安城的邊沿都夠不到。
像白肖這樣的部曲,在長安城下實在是太常見了,根本就無法掀起一絲波瀾。
白肖本以為自己很聰明,在衝上去的時候選擇了井闌,爬井闌怎麼也要比爬雲梯安全吧!白肖心裡是這麼想的。
當然這些想也沒錯,可是白肖從來就沒想過爬上井闌之後該怎麼做。
井闌和長安城頭之間,有一個個厚厚的木板,明明是很寬的,但在白肖眼裡卻是非常的狹窄。
長安城下像白肖這樣的將官多如牛毛,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權,全都要身先士卒,這也是樂戟下的死命令。
這也就意味著白肖也要踏上這個木板,白肖自認不算是特別恐高的人,但是現在這個高度也未免太高了吧!
白肖只是向下看了一眼就不幹再看了,如果從這個高度掉下去必死無疑啊!連一點懸念都沒有。
“上。”一個小兵推了白肖一把。
這個小兵身上的盔甲都跟別人的不一樣,左臂還綁著紅巾,這應該是大燕的督兵。
督兵跟別的兵卒不一樣,他們是專殺自己人的,後退者殺亂軍者死。
沒想到在井闌之上竟然有督兵,怪不得沒人愛上來呢?白肖上來的時候就感覺人少了點,原來都在躲避這些個軍中儈子手啊!
白肖也是騎虎難下了,這些個督兵也真不含糊,一看白肖有些許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