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得誰的力呢?
聽孟聰的意思,是想讓白肖進入太守府,在外人看來這事一步登天的機會,但是在白肖眼裡卻是一文不值。
現在的西河郡太守府,那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旦踏進去就不好出來了。
太守之位空玄,如果沙昭可以上位,那還好說了,可是哪有那麼容易啊!太守之位大多都是外派過來的。
從下面提拔者甚少,如果來了一個新的太守,那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了,還不知道有什麼事呢?
“下官不明白大人在說什麼?”
“白肖,你是一個聰明人,不是什麼人都有這樣的機會的,在這西河郡裡有很多的官員,縣令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個,雖然你正當年,但是在縣令這個位置上蹉跎幾十年的也太有人在。”孟聰這個別駕沒白當,說句話都棉裡藏刀。
白肖真的不知道,孟聰看上了自己哪一點,如果知道改還不行嗎?
可要是在此刻婉言拒絕了柳莊,恐怕就永遠都不知道了。
“我要主簿之位。”
從主簿到縣令,這其中不知道卡著多少個官位呢?可是孟聰卻一口答應了,“可以。”
“那下官就在這裡多謝大人提拔了。”
“誰讓你這麼投本官的眼緣呢?”
聽到這句話,白肖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不會是個老玻璃吧!還別說自己這身皮囊長的還挺俊。
官場之上可沒有什麼施恩不望報這一說,孟聰更不是什麼伯樂。
此時他沒讓白肖做什麼?只能說日後孟聰讓白肖做的更多。
孟聰帶著白肖就去了太守府,整個太守府裡面就有沙昭一個人,是比往日冷清了不少。
“下官沙昭,拜見孟大人。”
“無需多禮了,白肖就不用我介紹吧!他以後就是這西河郡的主簿了。”
沙昭早就知道白肖來頭不小,所以也沒有感覺那麼突然,孟聰是別駕從事,從地方上提拔一個主簿還是可以的。
況且不管白肖爬到什麼位置上,都不會威脅到他的地位,白肖的資歷在那裡擺著呢?
“白縣令,年少有為敢作敢當,別駕大人好眼光。”
“我從來不會看錯人的。”
白肖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當上了主簿,不過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那種,因為要當主簿首先就要有太守的印章。
這個孟聰是不能代勞的,所以只能新太守到任之後補上。
所以現在白肖身上依然還有著一個嶺門縣令的名頭,還真是夠亂的,只能說大齊的吏治非常的古板。
等新太守上任,最起碼也要過了這個冬天,這也就意味著白肖要兩頭跑了。
看著孟聰沙昭二人展露出來的虛偽笑容,白肖就感覺到心累,怎麼沒人問問他願不願意呢?
柳莊已死,孟聰可就沒什麼理由再待在西河郡城了。
白肖剛剛被提拔,於情於理都是要送一下的,就算再不想也要裝裝樣子,不過站在一種官員之間,白肖也沒覺得有什麼?
可剛把孟聰送出城,孟聰卻說了一句,“白主簿,你再本官一程吧!”
那把下面的官員羨慕的啊!白肖還真不稀罕,能有什麼好事就怪了。
白肖上了孟聰的馬車,“大人。”
“嗯。”
馬車一直在行駛,雖然時間過的不快,但是白肖卻覺得很漫長,那馬車的軲轆聲讓人心煩。
馬車上只有孟聰和白肖兩個人,孟聰就逐漸表露出了本來面目,“看好沙昭。”
“郡城對大人畢恭畢敬,大人為什麼要舍大求小呢?”
“沙昭的遠房姨丈就是幷州的刺史丁焚。”
又是裙帶關係,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