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厚顏無恥,這是個騷年吧!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騷動,“柳公子。”
“柳公子。”一眾閨閣女子放下了羞澀霎時變得躁動。
柳傑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一身白衣還帶了一把摺扇,說是風流倜儻不為過,但就是有點做作,眼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傲氣。
在白肖眼裡,就是騷年齊央也比他順眼的多,“齊兄,我感覺你比他強多了。”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白兄,從今往後你就是我齊央的知己,你說的沒錯我可比這個不學無術的小白臉強多了。”
“兄弟,這句話有點言重,看他受眾人追捧,應該不至於不學無術吧!”
“那是因為他的父親是柳莊,也就是太守之子,柳傑來這就是為了造勢,你看看那幾個喊得最大聲的,有幾個像讀書人的。”
齊央不說,白肖都沒有發現,這個齊央觀察力不錯啊!
“既然如此,我們一會一起颯颯他的銳氣,讓他當眾下不來臺。”
“在下也正有此意。”
詩友會自然是以詩會友了,一眾學子紛紛表現,什麼林公子方公子趙公子,只要能成詩,就有人拍手叫好。
實在是太不像樣子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白肖也可以作詩一首了。
柳傑後來到是表現的不錯,但是怎麼感覺是事先準備好的呢?眼睛轉都不轉張口就來啊!未免也太假了。
齊央:“白兄,你不上前表現表現。”
“這個所謂的詩友會,太讓我失望了。”
“也是真正有學識的誰來這啊!譁眾取寵看我的。”
齊央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上去就吟了一首豔詩,亂糟糟的詩友會,霎時變得安靜了下來。
齊央受眾人注視,臉上卻沒有一絲慌亂。
就憑這份超於常人的沉穩,白肖也要禮賢與之相交,連忙拍手,“好。”
白肖拍手了,那白簡就肯定得拍,羅俊雖然有點難為但知恩圖報也跟著拍,呂勤一看也不能不怕啊!
一眾學子終於是反應了過來,“有辱斯文。”
“妄為讀書人。”
“滾出去。”
齊央來到白肖面前,“白兄,你果然不是凡夫俗子。”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這些個魚蝦蟹,怎會明白你我的高度。”
柳傑從眾人之中脫穎而出,“兩位這裡是詩友會,並不是青樓雅閣,怎可如此放肆。”
白肖:“我認識你嗎?”
“並不相識。”
“那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啊!你算個什麼東西啊!真把你自己是太守啊,你不過是太守的兒子,搞清楚你的身份。”
齊央:“就是就是,你剛才那吟的那首詩真的不錯,想必背了很久吧!”
“你竟然敢汙衊於我。”
“我汙衊你,如果你真有真才實學,就拿我做題作詩一首你敢嗎?”齊央這招真狠,自古以來的詠人詩不少,但是跟齊央相似的真不多,想借鑑都借鑑不了。
柳傑當場惱羞成怒了,“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白肖上前,“我看誰敢?”
可是柳傑身邊的那些人可不會被白肖一句話嚇住,還是衝了過來,呂勤身上有傷但保護白肖搓搓有餘。
羅俊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一個人就衝了上去。
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護衛打倒了,更是把柳傑給擒了下來,這個時候郡兵出現了,“何方歹人,趕緊放了公子。”
白肖笑道:“我們是歹人,你們看清楚了,我乃朝廷命官,柳傑一介白身,竟然讓人打我,不知該當何罪。”白肖當然不會說自己是縣令了,那樣豈不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