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忍著。
這天,剛開學第三天的陸瑾一有手工作業,陸母接完她後,將她帶到店裡來。
陸洛晚忙完,便坐在沙發上帶著陸瑾一一起做手工作業。
陸母也坐在旁邊,注視著她們倆,並且還拿手機拍了影片發朋友圈。
下班的沈以謙照常來到店裡。
陸母看到他時,臉頰瞬間陰沉了幾分,礙於陸瑾一在,不好發作,語氣淡淡地說一句:“出來,我們先聊聊吧。”
“好。”沈以謙也沒有想到會碰到陸母,不過他心裡清楚,該來的總會來。
兩人來到一處咖啡廳,沈以謙點了兩杯咖啡。
陸母也沒有繞彎子,目光如炬,開門見山道:“沈先生,我真不明白你現在究竟是在鬧哪一處。你跟晚晚離婚了,這是板上釘釘、無法更改的事實。所以,我鄭重地希望你,從現在起,不要再來打擾我的女兒。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她離開你後過得有多麼快樂。你也看到了,即使沒有你,瑾一也被教育得很好。”陸母微微停頓,那凌厲的目光更加緊緊地盯著沈以謙,繼續以強硬的語氣說道,“還有,晚晚並不欠你什麼,欠你的是她父親。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情,包括設計那件事和她父親拿影片威脅你,而且為了銷燬影片她獨自一人承擔了所有,她同樣是受害者。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覺得委屈,我的晚晚同樣也很委屈。她不欠陸家的,更不欠沈家的,都是我們欠她的。你最好認清這個現實,離她遠一點。”
沈以謙聽完陸母的這番話,整個人猶如被一道驚雷狠狠擊中,震驚如潮水般瞬間瀰漫在他的臉上。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從未想過,陸洛晚沒有參與設計他那件事。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惱與悔恨,後悔自己當初的諷刺、威脅、冷暴力等……那些曾經的畫面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現,每一個畫面都彷彿在指責他的愚蠢和魯莽。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難受。
他的嘴角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來為自己辯解,卻又覺得任何言語在此時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離婚後行長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