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在綠茵茵的高爾夫球場上,沈以謙和嚴睿廷分立兩側,目光如炬地盯著那顆小小的白色高爾夫球。
沈以謙率先揮杆,那球杆彷彿化作一把利劍,帶著一種沉穩的力量,球如流星般劃過天空,精準地落在目標區域。他的球技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彷彿一位技藝高超的畫家在揮毫潑墨,勾勒出完美的軌跡。
而嚴睿廷也不甘示弱,他眼神堅定,球杆在他手中猶如一根魔法棒。只見他輕鬆一揮,球便以同樣漂亮的弧線飛向遠方,似一顆出膛的炮彈,充滿了力量。他的動作流暢而有力,彷彿一首激昂的樂章,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鬥志。
兩人你來我往,分數緊緊咬住,不相上下。空氣中彷彿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緊張的氛圍讓一旁的江知珩和覃溫綸兩人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每一次擊球,都像是一場無聲的較量,他們用球杆訴說著自己的實力與決心。
沈以謙微微皺眉,全神貫注地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嚴睿廷則嘴角緊抿,眼神中透露出絕不退讓的堅毅。
這場高爾夫球之戰,激烈而精彩。最終勝出的是嚴睿廷。因為沈以謙在最後一次揮杆時,減了幾分力道。那球緩緩滾向一旁,彷彿也在為這場精彩的對決畫上一個略帶遺憾的句號。
嚴睿廷將球杆交給了球童,微微揚起下巴,說道:“你即使給我放水,也沒有用。”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帶著一絲勝利的驕傲。
“沒有放水,太久沒有打了,有失誤難免。”沈以謙將球杆遞給球童,臉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接過水,遞了一瓶給嚴睿廷。
嚴睿廷沒有客氣,接過水喝了幾口。他看著沈以謙,眼神中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這場比賽,雖然他贏了,但他知道,沈以謙的最後一下放水了。
而一旁的覃溫綸微微眯起眼睛,壓低了嗓音對著江知珩說:“你瞧瞧,沈以謙小子可真是有些狗啊。最後那一揮,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明顯是在給他大舅哥放水。他們兩人的球技本就不相上下,這一放水,可就分出勝負了。”
江知珩嘴角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輕聲回應道:“是未來大舅哥,現在還不是呢。不過啊,沈以謙也有這麼一天。想當初他是多麼高傲不可一世,如今還不是得討好嚴睿廷。”
江知珩的眼眸不住地打量著前面的兩人,沒有任何的交流,只是兩人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現在是一言難盡。
不多時,兩人來到他們身邊。江知珩率先開口道:“嚴少,這球技可真是厲害啊。今日一見,著實讓我佩服不已。”
嚴睿廷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你球技也不錯。怎麼,想要進軍酒店行業?”
“嗯,這不尋思著看看能不能跟你取取經?”江知珩笑著說道,眼神中滿是期待。
嚴睿廷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他現在還要趕回公司開一個高層會議,時間緊迫。
於是他果斷地說道:“可以,晚上去你的會所咱們聊聊。”
說完,他的眼眸冷冷地看向沈以謙,開口道:“瑾一過來了嗎?”
沈以謙輕輕“嗯”了一下。
“什麼時候回去?”嚴睿廷想著上次走時,小人兒趴在他耳朵邊悄悄說,她的零食只喜歡乳酪棒和冰激凌。他一回京城,便立刻讓人準備了的乳酪棒和冰激凌,就等著那小人兒來享用。
沈以謙舌尖抵了一下腮,慵懶地說:“明天中午。”
“明天我派人過去接瑾一,你自己回去。”嚴睿廷說完,果斷地坐上電車離開了,壓根不給沈以謙任何反應的機會。
沈以謙愣在原地,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晚晚大機率明天會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