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人一樣,焦躁易怒不舒服。」花寶煞有其事地解釋著。
這一點,小喵沒有從書上看到過,不太清楚,她一直以為只有女人有生理期。
小喵從花寶家吃完餃子,又提著一兜生餃子回到自己的別墅,她的管家和保姆都是女的,保鏢是男的,但她有點不好意思。
「二哥……你每個月……會有心情不好……容易生氣……不舒服的時候嗎?」小喵吞吞吐吐地問著。
二哥沒有t到他小妹的點,人難免都有心情起伏熬夜不舒服的時候,他直接點頭。
小喵結束通話電話,再看到小夥伴散發著沉鬱氣息的時候,她都一種「你的痛,我懂」的眼光看著。
花寶再一次成功地扭曲了小喵的認知。
花寶勤快了一個星期,在老哥早晨獎勵給了她兩塊巧克力後,她猛地撲到老哥身上,歡快地笑著。
「啊,冬天過去了,春天還遠嗎?」花寶想著下課回去後她老哥親手做的土豆燉牛排和地三鮮,感覺不能再幸福了。
eve用筆尖戳了一下花寶的背。
花寶瞬間坐直,「敏而好學」地看向老師,老師果真在盯梢,「老師,阿拉伯語和印度語如何來表達詩歌,比如在中國的詩歌中有一句『冬天過去了,春天還遠嗎?』,這如何用不同的語言來表達詩歌的感情,會不會把其中的感情打了折扣?」
eve默默地給花寶舉了個大拇指,不愧是他姐,這應變能力,強。
嚴肅的有點兇的老師重新開始講述不同國家的語言和文字轉變,其他老麼們從小就接受家族培養,打小就接觸過不同國家的語言,最難的中文他們都克服了,更何況這些小語種,他們學起來很容易。
只有花寶一個頭兩個大。
聽的暈暈乎乎地回到家,花寶攤在沙發上,感覺比任何時候都累,「我的身與心都遭受了非人折磨。」
申莽瞧著花寶這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忍笑。
花寶哀嚎一聲,捂著頭趴到沙發上。
「上天給了我美貌,確忘記了給我一學就會的大腦。」
申莽大笑出聲,「何況給的美貌還有點少,確實太虧了。」
花寶頓了一下,神經斷裂,「我都這麼傷心了!你還來笑我,良心呢!」
申莽壓住笑聲,坐到沙發上,把氣惱的小東西抱到腿上,眼含笑意地戲謔道:「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竟然能難住咱們如花似玉的小仙女?」
如花似女……花寶的眼睛亮了亮,前些天,她寫了三千多字的自我介紹,讓她老哥背會,使他對她有充分地瞭解。
三千多字,全是花寶的自我介紹,其中自我外貌的描寫佔據兩千八百字。
外貌描寫雖然與現實有些出入,但是!
「這是我整個人生的顏值巔峰期的描寫,怎能用現在的眼光來對待,我現在還有點嬰兒肥,等張開了就實打實了。現在的重點是,拯救老哥你貧瘠的詞彙量。」
花寶這樣解釋的。
申莽被二皮子臉逼著背了兩天,現在已經能靈活應用了。
「我們千辛萬苦地透過了十四個課程,排除正在申請考核的醫學課程,還有五個課程就能畢業了。這是一件多麼振奮人心的事實!」花寶慷慨激昂。
「再接再厲。 」
「對!我們要再接再厲再創輝煌!然後lancy就主張報考他們十拿九穩的小語種課程,我一個頭昏腦熱就同意一塊報了。」
「然後?」申莽笑問,其實結果,他早就能猜測出來,他太瞭解花寶大腦的結構構造了。
「然後,他們的學習進度唰唰唰地,我跟不上……」花寶就要哭了。
申莽想笑,忍住了,一臉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