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法器?韓靖心中一驚,此地竟然有修真者出現?而且目的地似乎正是這處小村落。這飛行法器十分龐大,韓靖目測預計裡面可以乘坐數百人,如此龐大的法器,光是消耗靈石,就不是普通門派可以抵消的起的,這裡面,定然有什麼神通強大的修士在掌控。
韓靖回頭看看身後的尤全,傳音道:“前輩,這飛行法器來的怪異,你我不如停歇片刻,看看這飛行法器到底是什麼來頭。”
尤全巴不得韓靖說出此話,他早已疲憊不堪了,不過口上還是說道:“你只需分我一成地龍,我就此離去,日後各不相欠,如若不然……”
韓靖還未等他說完,調轉方向,就要御劍而去。尤全趕緊說道:“就按道友說的,咱們在此停歇片刻。”
兩人刻意保持一定的距離,分別隱匿自己的氣息,開始慢慢調息起來。
韓靖只是身體略有疲乏,到也不需要補充靈氣,所以還可以分出一絲心神,去觀察著飛舟。
不消一炷香的時間,這飛舟已經飛到了漁村的頂端,這遁速怕是超越了韓靖全力而行的遁速,比起孫家那小型飛行法器,要強上數十倍。
漁村裡立刻陷入一絲慌亂,炊煙也慢慢熄滅,一切都變得寂靜起來。間或傳來一陣陣的嬰兒啼哭之聲,劃破黃昏的寧靜,這聲音,極為刺耳。
過了一會兒,飛行法器白光一閃,將整個漁村籠罩起來,整個漁村陷入白晝般得光明之中。
飛行法器的一側,開啟了一扇小門,三名御劍的築基期修士從中出來,這幾人身著黃色道袍,左胸前都雕刻一個小小的龜型,十分顯眼。
其中一人大喝一聲,如同憑空驚雷一般,就連韓靖和尤全,心中也暗歎此人嗓門大的誇張,似乎是特意修習了什麼功法。
如此大的嚎叫之聲,怕是那些漁民聽了,會出現短時間的耳鳴。
不多時,漁民們紛紛從自己的茅草房中走了出來。聽從那人的安排,聚集在飛行法器的周圍。
整個漁村約莫有五六百人,以青壯年居多,年老的大都是女性,因為出海捕魚的兇險極大,大部分的男人活不過四五十歲。還有一小部分,則是尚在哺乳期到七八歲得小孩子。這種偏遠的小漁村,哪裡見過這陣仗,都嚇得哭了起來。
女人們哄孩子聲,加上男人們的討論聲,十分嘈雜,不過那嗓門大的修士似乎並不在意。他在空中環視整個村落數週,左右手突然祭出幾團真元之火,分別射向幾個茅草房。
剎那間,茅草房被燒做灰燼,房間之中,傳來撕心裂肺的哀鳴之聲,原來是有人躲藏在家中,並未出來。
還有一間房中,分明傳來的是嬰兒的啼哭之聲,不過只是那麼一聲,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
“田兒”一名滿臉滄桑的老女人,一下子撲到在地上,朝著那已經被燒做灰燼的茅草房奔去。很顯然,房中是她的孫子或者孫女。
那嗓門大修士,左手一揮,一劍將那老女人頭顱斬下,咕嚕嚕的滾到一名七八歲小兒的腳下。這小兒立刻大聲啼哭起來。
“嗖”飛劍瞬間即至,那小兒已經被腰斬做兩段。
血的氣息,在這不足二十丈的距離呢飄散。那小兒的父母,甚至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癱軟在地上,完全不敢相信,剛才活蹦亂跳的兒子,就在這麼一瞬間,魂歸西去。
沒有人敢發出一絲聲音,就算小孩也被捂住嘴巴,空氣在這一刻凝滯了。
那三名修士,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很快青壯年、老人和孩子被分作三部分。
飛行法器發出的白光,慢慢的收縮,收縮,最後凝聚城一道游標,將那兩百多名青壯年收入到飛行法器之中,接著是那些七八的孩童。
三名修士御起飛劍,向飛行法器的側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