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於是,大狗子便把他跟孫明竹去買東西,到回家這一路上的經歷都講了一遍。
“所以,我就把人揹回來了,就變成現在你們看到的這樣。”大狗子聳了聳肩,攤著手說道。
“哦,原來如此……”大傢伙感嘆道,一時間全都被孫明竹救死扶傷的精神給感動了,跟大狗子當時的反應一模一樣。
“那咱們現在該做什麼?”大丫疑惑的問道。
“我得守在這。”大狗子說道,他時刻記住孫明竹的吩咐,“不過你們可以先去準備一下飯菜,珠珠這裡一時半會應該出不來的。”
雖然說好了今天要慶祝,可比起慶祝來,顯然救人更重要,所以今天晚上隨便吃一點對付過去也行。
“那行,二丫三丫,咱們就先去廚房吧。”大丫說道,帶著人去準備晚飯去了。
此時,門內。
孫明竹打量著面具男,這會在密閉的屋子裡,那股血腥味就變得明顯多了,說明這人傷得很重。
面具男穿著一身黑衣,表面上什麼都看不出來,孫明竹只能先給人將外衣脫掉。
外衣比較鬆垮,脫的時候雖然比較費力氣,但孫明竹還是完成了,脫掉外衣之後,便露出了裡面的白色中衣。
“嘖。”孫明竹癟嘴,難怪血腥味這麼濃了。
只見白色中衣胸前的部位,已經被鮮紅的血給燃透了,這人的傷勢居然還能撐到跟大狗子纏鬥一陣,也是個奇人了。
要處理傷口,就得先將傷口暴露出來,孫明竹才能進行下一步,於是,她又嘗試著給面具男脫掉中衣。
中衣不像外衣那麼鬆垮容易脫掉,而且男人還有傷,中衣被血浸透之後,黏在了面板上,非常難脫掉,會撕扯到傷口。
孫明竹的動作小心翼翼,光是給他脫中衣,都快要出汗了。
昏迷的人使不上力氣,會變得很沉重,靠孫明竹一個人的力量,給他脫複雜的中衣,這難度係數對她而言,比治病還大。
於是,孫明竹乾脆拿出了一把小剪刀,直接將中衣剪爛,這樣就容易多了。
“你醒來最好別跟我算衣服的賬。”孫明竹自言自語道,要是這人敢不知好歹,她就給他扔出去,懶得管他死活了。
在大夫眼裡,病人就是病人,沒有男女之分,是以孫明竹壓根沒想那麼多,直接將男人脫了個精光——當然,還是給病人留了一條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