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問你呢,蓮花到底都說了小妹啥?”
臘梅見瞞不住,點頭小聲的說道:“娘,我要是說了,您可不能著急啊,其實蓮花那些話都是胡說的,她就是說我小妹,給元風哥和瑾瑜哥不清不楚啥的,也沒有說別的。”
“啪。”何氏第一次動手打了自個的孩子,她拍了臘梅的肩膀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都把你小妹說成這樣了,還叫她咋說,你傻了不成。”
蓮花的幾句話,要是來福聽到,肯定不會在意,因為清者自清。可是在何氏這地道的古人來聽,那就有點大發了,因為蓮花的幾句話,算是直接的損了來福的清白,這是能治來福與死地的話。
栓子娘也多多少少的聽到過幾句,只是沒有像臘梅說的這麼全,這一下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勸道:
“來福娘,蓮花那孩子的嘴隨了她孃的,沒有把門的,什麼話都敢亂說,她說說她的,咱也不信啊,來福兒那孩子,也不是她說的那樣的孩子啊,咱可是都看著來福長大的。”
何氏卻聽不進去勸,她這會心像刀子割一樣的疼,暗自責怪她自個,都是因為她這個當孃的沒有本事,這個家卻要一個孩子來撐。越想越難過,她留下了眼淚。
臘梅一看,也慌了神,帶著哭腔說道:“娘,您別哭啊,蓮花那張臭嘴,沒有幾個人相信的,剛才我嬸子不也說了嗎,大傢伙都相信我小妹,不是亂來的人。”
何氏卻聽不進去這些,難過的她坐到地上,大聲哭了起來。
再說還不知道何氏傷心的來福,她等何氏走了之後,看到那邊也吵吵的差不多了,便站到身後的樹樁上,大聲說道:
“大娘,大嬸們,你們還要再吵多久啊,要是還沒有吵夠,那好你們繼續接著吵,我娘回家了,那我也走啦,等你們吵完,再到我家說種地的事也成。”說完,她出樹樁上下來,拍拍手上沒有的塵土,抬腳做出要走的樣子。
“喂,我說來福你先別走啊,這你母親走了,你可得給我們大夥說清楚咋合作的事情啊,要不然我們還是心裡沒有底。”
來福站定轉頭,心理好笑,她就弄不明白了,這些人怎麼能做出一副,她家該給她們好處的嘴臉,不是說莊稼人最是忠厚老實的嗎,可是她看到的這些又怎麼解釋?
“大娘,你說什麼,我娘都說到這兒份上了,你心裡為啥還會沒有底,再說了,我家又憑啥要你心裡有底?”
那個喊住來福的婦人,臉色一紅,訕訕道:“瞧你這孩子說話,一點也不顧相親理道的情分。”
來福被這話氣笑了,雙臂環在身前,嘲諷的反問道:“這又說相親理道的情分啦,那剛剛的是誰罵我家呢,罵我家的時候,怎麼不說情分,罵我家的時候,怎麼又不想想,你們有困難,我們家幫忙的時候了。”
婦人不說話了,在場的人,差不多都得到過來福家的幫助,現在也都有點紅臉的說不出話來。
可是這時候,孫氏卻嚷嚷道:“你這丫頭說她們行,可不能捎帶上我家,我家可是沒有跟著你們家粘什麼光。”
來福看了孫氏一眼,轉頭選擇直接無視,對著人群接著說道:“你們要是像我二嬸一樣,明明拿了我家好處,卻還要厚臉皮的這樣說,那麼請一次都說出來,然後我們再說種地是事,反正今兒我也沒有什麼事情,這事不急,只是。。”她眼神寒冷的看著對面的人,
冷冷的說道:“只是,從今天起,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們說我家一句壞話,那麼就別怪我不講同村人的情分。”
來福這一次是真是非常生氣,她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因為利益竟然可以燜著良心,胡編亂造。
“怎麼,這會大娘大嬸們都沒有話要說了麼?”又是一個諷刺的笑容:“那好,既然你們沒有話要說,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