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要是不想做。”染上情慾的嗓音沙啞,“那就不做好了。”
炸開的貓毛順下去。
貓尾也開始捲曲。
那處被貓毛遮掩,若隱若現。
圓曦看得喉頭緊了松,鬆了緊。
仍在剋制。
“真的?”小貓不敢回頭,身子蜷在角落。
“真的。”最起碼這一刻,圓曦是真這麼想。
至於說下一刻?
那跟這刻的圓曦,又有什麼關係呢?
小貓沒想到圓曦在套路她。
她只是有些為難。
若是不做,她怎麼能在他不多心的前提下,去淨化那塊魔骨呢?
可若是做……她真的能活著見到那塊魔骨嗎?
她很久沒被圓曦觸碰了。
但在床上的圓曦,她就算失憶,身體也忘不掉。
做之前說得多好聽都沒用。
只要開了頭,他就純純是個瘋子。
她甚至不能哭,不能求饒。
她越哭,他越興奮。
她越求饒,他越變態。
還不能什麼反應都不給。
不給他正向反饋,他只會覺得是他不夠厲害,而後變本加厲。
給他正向反饋,那更了不得,他會想做到更好。
反正他在床上只要沾了她,就沒人性了。
小貓覺得自己真難。
拯救世界前還要挨一頓超。
還要想辦法在這頓超裡,不被超市。
算了。
橫豎躲不過。
且今日,本就是她和圓曦洞房。
就是不拯救世界,也要交歡的。
小貓厚著臉皮爬了回去。
在他大腿邊緣蹭。
“給我留口氣成不成?”
留口氣,拯救這個世界,拯救他。
圓曦不知道小貓心中所想。
只是聽小貓這麼問,他很懵。
圓曦記得,自己好像是說,如果她不想做,可以不做。
後面的套路甚至還沒想好。
他只想讓她回他身邊來罷了。
但她似乎,跳過了中間所有步驟?
她現在這樣,是想做?
他把貓拎到眼前,看了好幾遍。
滿臉上寫滿視死如歸。
寫滿生當作貓傑,死亦為鬼雄。
寫滿貓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舍鴻毛而取泰山矣。
圓曦忍不住想笑。
又有些生氣。
“都說了不會弄死你。”
豈止是不會弄死,但凡她皺一下眉頭,都算他技術沒練到家!
“這個表情,是多不信任夫君?”
小貓沒說話,閉著眼眸,在他手裡晃。
圓曦拿不準她意思了。
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他不願逼迫她。
先前拿魔骨誘她,也只是小小情趣。
圓曦不會真在那種情況下,要了她。
他半天不說話,小貓倒是憋不住。
睜了眼,問他:“怎麼還不開始?”
她似乎很急。
貓臉上神情,有一種急著去投胎的美感。
“開始?”圓曦盯著她的貓身,眼神危險,“你打算,這樣讓我幹?”
人身他還有把握讓她爽。
貓身,他只有把握讓她死。
圓曦不說,小貓還沒想起來自己是貓身狀態。
但她腦回路也很神奇。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