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曦呢?”清風早知兩人藏在院門後,也不拆穿,問他,“你不是去看圓曦嗎?他還沒好?”
“好了。”圓曦不緊不慢走進院中,看著清風,認真道一句,“謝了。”
“嗯哼。”清風不情不願哼一聲,算是接受他的道謝。
圓曦就沒再看他了。
目光轉向臻臻,眼都不眨。
“你沒事兒啦?”臻臻輕聲問他。
圓曦沒說自己有沒有事,反過來問臻臻:“還疼嗎?”
臻臻愣了下,才明白他在說那天的事。
想搖頭。
沒搖動。
清風頭還擱她肩膀上呢。
見兩人濃情蜜意的,醋罈子早打翻了。
“我把你的好大師完完整整弄回來,你不謝我?”
“要怎麼……唔。”
唇被堵上。
清風霸道,這一吻許久才歇。
臻臻吃不消他這樣瘋狂,氣喘吁吁,又有些惱他。
圓曦看起來精神狀態還算穩定。
就算清風當他面吻了臻臻,事後眼神還極其挑釁,圓曦面上也沒怒氣。
但蘇夢白知道這和尚不能以常理度之。
就像有些瓜,表面看上去是好的,其實內裡早就瘋得沒一塊好肉了。
蘇夢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覺得再不出手就晚了。
連忙開口:“師兄,你喊我?”
清風也不跟他廢話,低頭看一眼桌上果子,抬眸掃一眼他。
意簡言賅:“吃。”
蘇夢白彷彿這時候才發現桌上兩樣東西一般,激動跳起來:“哎呀!好新鮮的果子,是師兄剛買來的嗎?這麼漂亮,一定是給貓貓買的吧!貓貓你好幸福!”
臻臻窩在清風懷裡,沒忍住抖了抖。
圓曦靠近蘇夢白,低聲道:“過了。”
“什麼過了?”蘇夢白也小聲問。
“演技,過了。”圓曦言盡於此。
清風看他們倆交頭接耳,舉止親密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礙眼。
出聲三分譏諷:“你們倆關係挺好啊。”
“沒進門就聞到一股酸!”紫陽說話聲自大門方向傳來。
沒一會兒,到了幾人跟前。
還是先同清風說話。
紫陽道:“往後把你淹醋缸裡算了,這家裡有誰的醋你不吃?”
這幾日大概是真忙,紫陽道髻散落不少髮絲下來,瞧著是好些天沒重新梳過。
臻臻有點兒心疼。
沒等她把心疼說出口,紫陽又問她還有哪裡不舒服。
“她狀態極好,勞真人記掛。”清風皮笑肉不笑。
既然說他誰的醋都吃,那他怎麼也不能叫人白說了。
臻臻嘴微微張開,又無語合上。
她覺得她就多餘長這嘴!
“怎麼會多餘呢?”清風拿指腹揉她唇瓣,“長了給我親,多好。”
“你怎麼又……”臻臻氣死了,早晚她也要學個能讀人心的!
“想學?”清風笑得跟狐狸似的,“晚上來庫房,我教你啊!”
“那邊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了,別讓她去。”紫陽坐下來,不想讓清風再提這事,轉頭問蘇夢白,“午飯有剩的嗎?好幾天沒認真吃過東西,感覺都有點兒不食人間煙火了。”
“沒。”
毒丹在手,他和臻臻中午乾飯都很賣力。
不過看著桌上鮮果。
蘇夢白靈機一動。
抓了個青梅,問紫陽:“我師兄買了果子,你要不吃點兒?”
“他買的?不吃。”紫陽回答得很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