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曦聽完紫陽的解釋,點點頭,對我說:“貧僧想起來,貓施主先前,說錯了一句話。”
我剛才說過的話太多,有點記不清楚,不過我一向很有禮貌,也不幹壞事,更不會撒謊。
紫陽可以作證。
應該不會出錯才是。
圓曦道:“其實貧僧並不是林施主請來的,託貧僧前來的,另有其人,那人,貓施主也是認識的。”
我感覺這個劇情好像有點眼熟。
但又說不上具體哪裡眼熟。
反正就像剛發生不久一樣。
圓曦接著道:“貓施主若是想不起來的話,那就恕貧僧直言了,貧僧是受宰相大人之託,來替他尋一口箱子的。”
我目瞪口呆,魂魄僵硬,如遭雷擊。
圓曦知道我想起來了,笑了笑,故意道:“那箱子長什麼樣,需要貧僧詳細描述嗎?”
我覺得應該不用。
我覺得他只需要聽我狡辯:“宰相大人說天底下萬千寶貝也換不來一個我,那麼我只拿他府上一個寶貝,我覺得應該也是可以的……”
“不可以。”圓曦冷漠極了,指尖再度發光。
紫陽似乎也沒想到,圓曦聽完不著名童話《傻貓被騙的一生》後,還能這麼不講道理,當場怒了:“賊禿驢你真是油鹽不進啊!”
圓曦跟他鬥嘴就沒輸過:“貧僧不吃葷腥,自然油鹽不進。”
“臭道士找打!”
“賊禿驢欠揍!”
“臭道士貧僧看你不爽很久了!”
“賊禿驢貧道想搞你很久了!”
“來!”
“來!”
兩個人鬥嘴半斤八兩,只能鬥法,然後他們倆就當著我的面打了起來。
打得我格外嘴饞。
紫陽的道法看起來很美味。
圓曦的佛光聞起來也很香。
除了讓我不能動彈之外,我並沒有感覺任何不適。
甚至還覺得很溫暖。
只是沒想到二人鬥法也是一路貨色,打到天昏地暗,我估摸著林劍蘭瓊林宴都該散了,他們倆還沒打完。
他們倆看起來一時半會兒是打不完了,我快完了。
執念是魂魄存世的基本條件。
但想長久存世,魂體也是要靠能量支撐的。
我在這附近沒見過鬼魂,不知道別的鬼魂靠什麼活著,反正我想舔院子裡的血跡。
屋子裡應該更多,舔完的話,估計能維持我魂體很久。
飢餓能讓貓咪老實巴交待在二人的術法裡一動不動。
極度的飢餓不能。
只會讓貓咪發瘋。
我看著底下傳來香甜味兒的血,瘋狂撓那隱形的結界。
紫陽最先發現我狀態的不對。
他收了道法,對著圓曦喊一聲“停戰”,朝我跑來。
“你想吃底下那些?”紫陽指了指血跡。
“骯髒。”圓曦也過來,皺眉看了看血跡,又看了看我,他指尖還凝著金光,不確定要不要落在我頭上。
畢竟紫陽還站我旁邊。
“腥臭。”紫陽贊同圓曦的看法。
好訊息:紫陽跟圓曦的觀點難得達成了一致。
壞訊息:這是他們對我食物的觀點。
但我這會兒已經顧不上這些細節了。
我餓得快要消散了,見到眼饞的金光近在眼前,我想也沒想,迅捷撲上了圓曦的指尖。
道法精進紫陽出手阻攔沒我迅捷!
佛法高深圓曦縮手動作也沒我迅捷!
嗯?
等等。
圓曦不是要物理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