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後,他就回到自己的封地去了。”無悔對他完全是心無城府,就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了。
說完了,無悔發現他並沒有接話,這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卻被他眼裡深沉的嚇到。
“絃歌,你怎麼了?”她問。
“我要你當我的女人!”他說。
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猶如炸雷般,在她耳邊響起。
呼吸窒了窒,她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不介意在說一次。我,要,你,當,我,的,人。”他一字一頓的說完,似乎是看到她陡然蒼白的面容不過癮似的,又說:“三天後,我會在燒餅店裡等你。如果你不來,你的秘密會被公諸於世。如果,你派人來追殺我,你的秘密依舊被被廣為人知。後果如何,你自己考慮。”
說完,他就開啟一扇窗子,躍了出去。只留她一人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整夜。
三日了,北空絃歌來來回回在屋裡走來走去,怎麼這麼久還沒來。一方面,他焦急的等待著她,另一方,又希望著她不要來。這種矛盾的心理非常人無法理解的。
“我來了。”
突來的女音嚇了他一條,慌忙轉過身去,就見那熟悉的身影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沒有見她從正門進來,況且她也不會武功,那就只有一種解釋,這個屋子有密道。但是這並不是現在他該關注的問題。
看到她臉色蒼白的站在自己面前,顯然是一副睡好的樣子。北空絃歌握了握拳,剋制著自己不要去抱緊她,只是語氣森冷,“既然來了,你應該要知道做什麼。脫衣服!”他命令到。
當看到一件件的衣衫由她身上滑落,直至光/裸時,心裡的怒氣終於不可剋制的爆發出來。為了她的皇位,她的責任,她就什麼都可以不要嗎?哪怕是她的身子!北空無悔,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一把抱起她沒有份量的身子,北空絃歌走進了臥房內,毫不憐惜的把她重重拋在了寢被上,隨後他的身子覆了上來……
整整一日的折磨,無悔覺得自己一定會死掉,那種被撕裂的疼痛一陣陣侵襲著她,毫無溫柔可言的佔有讓本來就疼痛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在又一次登上頂峰的一剎,她終於暈了過去。
感受著懷裡的身子陡然癱軟,北空絃歌被驚了一跳,高漲的欲/火也隨之減弱,然而在看到她支離破碎宛如破布娃娃的身子時,所以的欲/望都霎時飛走了。此刻,他只想狠狠的扇自己幾巴掌。
他都做了什麼?這個他想要此生好好保護的女子,就這麼的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折磨的幾近死去。看著她身下冉冉流出的鮮血逐漸染紅床單,理智終是回了神。
慌忙翻身下床,顧不得自己身上身無寸縷,他迅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間,開始翻箱倒櫃。折騰了老半天,總算是找到了兩個小瓷瓶。這裡頭放的可是速效的傷藥,和救命的丹藥,不到萬不得已時,他是萬萬不會拿出的。然而,現在他已顧不了那麼多了。
吃下了救命的丹藥,傷藥也被敷在了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上,無悔的呼吸總算平穩了下來。此時,北空絃歌才真真正正鬆了口氣。
都怨他。
打從第一眼見她起,他就知道這個女子是屬於他,厚著臉皮假裝失憶待在她身邊,只為讓她多看一眼,日久生情。但她突來的失蹤嚇壞了他,在得知他的身份後,蹦入腦子裡的竟然是‘佔有’二字,只要佔有了她,以她的身份,他就不可能去有別的男人,自己就能得到了。
然後,他就這麼自私惡毒的提出他的要求,在看到她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他的心也似針扎一般,但他知道此刻不能心軟。但他堅持己見後的結果呢?就是傷了她。
現在,他說他後悔了行不行。
無悔是在一片溫暖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