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還是婉言拒絕了。
想起上一次被人表白還是在大一的時候。時間過得真快;還有半年不到;她就要畢業;就要工作了。
舒寧已有一段時間沒來找邈邈,也沒有來學校。邈邈想要打她電話,問問她現狀,可每次手機都捏在了手裡,看著電話薄裡舒寧的名字,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也許是舒寧有事吧,否則她也不可能消失那麼久,連個電話也不給自己。
當然她也有想過,會不會是舒寧知道了她和郜臨遠的關係。這個問題的答案在考試的那天不攻自破。
那天有一場考試,考試的前一分鐘,舒寧急匆匆地進了考場,看樣子似乎是趕到的。考試後,邈邈想了想,走到舒寧的面前。
舒寧看了看,對邈邈勉強地笑了笑,說:“邈邈,我還趕著去醫院,有什麼話下次再說吧,下次我再找你。”
“醫院?誰生病了?”
“是臨遠。邈邈,真的不多說了,我走了啊。”
“好。”
相較於舒寧的冷淡,陶可卻是熱情得多。陶可不知最近發了什麼瘋,經常給邈邈打電話,邀她一起去酒吧喝酒。邈邈推了幾次,這次實在沒辦法,捱不住陶可狂轟濫炸般的邀請,就去了。
沒想到陶可臨時改變了主意,請邈邈去吃日本料理。
邈邈好奇地問:“你不是想喝酒嗎,怎麼改成請我吃料理了?”
“這就得怪你了。”
“我?”
“我找你那麼多次你都不出來,我今兒個大姨媽上門了不方便了,你倒肯出來了。今晚玩不動咯,只好請你吃飯。”
邈邈想起了什麼,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但還是笑著說:“這頓我請吧。”
“你個學生妹跟我搶什麼,留點錢平時花花吧。”
“我……”
“剎住!快吃東西,這兒的日料挺正宗的,試試。”
再正宗也是刺身,邈邈對生的東西實在談不上多喜歡,她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愛吃生魚片,記得第一次吃的時候,她咬了一口就忍不住全吐了出來,自此之後,郜臨遠就再也不帶她吃生食。
但郜臨遠知道,陶可才和她認識不久,當然不會知道她的習慣。既然她開口了,邈邈也不好推拒,只能笑笑,挑了個蝦,蘸了點醬料一口氣吞了下去。
“怎麼樣,還不錯吧?”陶可問。
邈邈呵呵笑了一陣,點了點頭。
一頓飯下來,邈邈並沒有吃多少,還好陶可比較健談,喋喋不休地說話,才沒有讓她顯得太尷尬。
陶可是個很會調解氣氛的人,或許是在娛樂圈混久了,知道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問,也很容易帶動人的心情。邈邈和她在一起很輕鬆,不用去想太多,只要靜靜聆聽,這對不善言辭的她來說再好不過。
吃完飯後,竟是陳子橋來接她們兩個。陶可對她使了個眼神,拉著她一起上了後座。
上車之後,陶可拍了拍陳子橋的車背,“喂,我要去那家我經常去的拉麵店。”
“剛吃完怎麼又要去拉麵店?”
“你管我,我沒吃飽不行啊?”
“拉麵店人多眼雜,萬一被狗仔拍了怎麼辦?”
“你每次都萬一萬一,又不是第一次去吃,哪次被人拍了?我又不是大明星,沒人會想拍我的。”
陳子橋沒再說話,邈邈聽見他似乎很輕很輕地嘆了口氣,然後車子啟動,上路。
邈邈碰了碰陶可的手臂,“你們去吃吧,我回家了。”說完對陳子橋說,“陳子橋,你送我回家就行了。”
陶可坐直了身體,說:“不行,邈邈,你陪我一起去。”
“怎麼了?”
“邈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