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鳳曦笑了笑：“鳳歌。”
他的鳳歌，還是鳳歌，雖然身體變了，相貌變了，身份變了。
可實質，還是他的鳳歌，本質的東西，從來，都沒有變過。
這樣他便安心了。
他身後的金色光屏，早在千羽嵐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
而千羽硯留下的人一看到光屏消失，立即跑去給千羽硯彙報，千羽硯聽說千羽嵐醒來甚是驚奇，立馬趕了過來。
正好此時，殷鳳曦也同千羽嵐說到他了：“對了，鳳歌，先前有一個自稱是你大哥的人說這裡是聖地，你現在定居在這裡麼？還有，為什麼你會身受重傷？？？”
說起此事千羽嵐立即蹙起眉：“我是在不久前和四哥一起來這裡的……前段時間，我的記憶有些混亂，只記得自己喝了一碗藥之後就暈厥了過去。至於身上的傷，我還真不知道是為什麼呢……”
說著，千羽嵐臉上的表情冷了起來。
“還有。”
千羽嵐垂下頭，不敢再看殷鳳曦的眼晴，只是握緊手，冷凝著聲音道：“千羽硯，他，不是我大哥，我從未承認過自己有一個那樣的哥哥。”
想起肚裡的孩子，想起那件噩夢般的事，千羽嵐就恨，他對千羽硯是無盡的討厭，怎麼會最認他是哥哥呢。
殷鳳曦從千羽嵐的語氣和表情中察覺出了異樣：“你討厭他，他曾經做過什麼事麼？？？”
殷鳳曦知道，殷鳳歌這人，一般而言對不喜歡的人事物都是抱著無視態度的，可對這個千羽硯，他竟然有這麼明顯的敵意，顯然他們之間有著過深的怨懟。
千羽嵐搖了搖頭：“沒關係的，哥哥不用擔心。”
正說著，千羽硯已經到了，看到千羽嵐果然醒了過來，心底升起了莫名的高興，不過在看到千羽嵐和殷鳳曦擁抱在一起的樣子後，又立即又憤怒了起來。
“嵐兒。”
他以為這個千羽嵐，還是中迷魂的千羽嵐，聲音中帶著警告。
那警告的意味，讓殷鳳曦和千羽嵐紛紛皺起了眉頭。
千羽嵐抬頭，冷冷的望著千羽硯：“聖子大人，我四哥呢？？？”
千羽硯望著千羽嵐冷漠的面龐，不禁有些呆住。
千羽嵐垂了垂睫毛，顧自穿起放在床邊的衣服，而一旁的殷鳳曦也伸手幫他，兩人之間的氣氛，和諧的別人難插分毫。
殷鳳曦在此期間一直面含微笑，溫潤如玉，千羽硯見此又思及他曾開口說自己也是千羽嵐的哥哥，一個大膽的念頭，不禁躥入到腦海中了。
他驚訝的長大嘴，幾乎脫口而出：“莫非你是千羽月？？？”
是的，眼前這人，和千羽月身上的氣質太過相似，而他又說自己是千羽嵐的哥哥，難免是已經化成石像的千羽月，秘密脫身之後練得絕世法訣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他可有聽說過，千羽月是救世之人，而救世之人都會得到上古以前留下的法訣……
千羽硯越想越覺得是那樣的，面色不禁有些扭曲起來。
“千羽月？？？”
殷鳳曦眸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輝，但面上依舊不動聲色：“他是誰呢？？？”
“據說是我二哥。”千羽嵐苦笑一下：“從表面看來，我和千羽月應該是比較親近的，但卻不知是何原因，我忘記了他。”
這對千羽硯來說，倒是個新奇的訊息，千羽硯看到現在千羽嵐已恢復，以為他想起了所有的往事，根本不防他不記得千羽月。
千羽嵐卻不管他是何想法，在穿妥當衣服之後，下床，凝望著千羽硯：“我四哥到底在哪裡，你對他做了什麼？？？”
千羽硯呼吸一窒，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