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自從安澈大了以後,安竹瑾其實很少和自己這個向來隨心所欲的乖張弟弟有親密舉動了,總覺得自己是a,該和他這個o弟弟保持些距離。
之前他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可此刻,看到那雙發亮的澄澈眼眸,他還是沒忍住,眼神柔和摸了摸那過分柔軟的烏髮。
“哦,那不猜了。”
沒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安澈撇了撇嘴,輕哼一聲,完全是不滿意的表現。
安竹瑾也不惱,勾唇笑了笑,接著便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張門票,安澈在看到門票的那一瞬間立馬激動起來,眼神止不住跟著邀請函轉。
“muse的帝星首演門票,哥哥,我要愛死你啦,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安澈握著門票,甜言蜜語跟不要錢般砸出來,因太過激動,鳶尾花的資訊素止不住傾洩出來些。
安竹瑾鼻尖微動,眼神暗了一些。
小澈的資訊素似乎更誘人了些,身為a,他向來知道自己這個弟弟資訊素對a的意味,以往只是擔憂小澈因為這過分濃郁勾人的資訊素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可此刻,他竟然……
生出了股不該有的禁忌想法。
安竹瑾眉頭微不可察皺了皺,接著搖了搖頭,摒棄那絲極為隱秘,幾乎讓他忽視的想法,又抬頭看著面前的人。
因為太過開心,安澈一股腦又躺在藤椅上,將門票高高放在眼前,眯著眼喜滋滋欣賞著,眼角的紅痣因歡悅的情緒似乎更紅了些。
安竹瑾眉頭舒展開來。
和所有的年輕紈絝子弟一樣,安澈對於超跑和一切象徵叛逆的東西有著超乎尋常的執念。
muse說上來只是個底下搖滾樂隊,因其爆炸頹廢的作曲風格廣受一眾少年的喜愛,剛開始只是在一個甚至只是編號帶的遙遠星球上風靡,後續逐漸擴大,到現在,甚至已經發展到帝星來了。
拿到門票對安家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但安父安母有著根深蒂固的老錢風傲慢,打心眼看不起這種東西,便不允許安澈接觸這些東西。
為此,安澈也曾在家裡鬧過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拗不過家裡。
“到時候我多派些保鏢跟著你,別讓爸媽知道了。”安竹瑾也受安澈的影響,輕輕笑了笑。
到底是從少年時期過來的,安竹瑾對安澈這種小孩子思維的叛逆很是瞭解,即便他也覺得那種音樂聒噪混雜,但安澈這時候喜歡,他便想辦法滿足。
總歸只有這一個弟弟。
安竹瑾對安澈的態度很簡單,他的弟弟,還是一個omega,所以該對他好。
“保證守口如瓶!”安澈揚起手,在自己嘴邊做著拉拉鍊的動作。
許是安澈自然的小動作逗笑了安竹瑾,後者笑了好一會兒才清咳一聲,緩緩牽起安澈的手:
“該回去了,身為大壽星,缺席自己的生辰宴,不……”
“不符合規矩。”安澈懶懶散散起身,搶答後又打了個哈欠,衝安竹瑾笑得很是欠揍:“哥哥你明明也不大,怎麼跟爺爺一樣,總把規矩掛在嘴邊啊,小老頭。”
面對少年的揶揄,安竹瑾也只是象徵性地敲了敲安澈額頭,語氣無奈:“胡言亂語什麼呢。”
安澈被安竹瑾牽著回到宴會的時候,安錚明正在和某個人交談著,見他們出現便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過去。
“小澈,待會兒客氣一點。”安竹瑾輕聲在安澈耳邊囑託著。
小澈前一陣兒被謝家那位大少爺氣到了,連續好幾天都沒和那個人說話呢。
安澈微微挑了挑眉,終於撇撇嘴,正眼看了那兩人一眼。
五大家族之一的謝家,在軍界可以說是鋒芒畢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