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濃郁,權利與財富交織的大廳,喧譁的公子哥們觥籌交錯,高談闊論。
正中間的昂貴沙發處,卻坐著一位興致缺缺的男人,黑眸波瀾不驚,淡淡地看著這群人玻璃杯碰撞。
忽地,門被突然開啟,氣喘吁吁匆忙趕來一人。
“喲,逸風,你可是比人主人公都來的晚啊。”
見到來人,有人嬉笑著:“這不得和賀哥賠個罪?”
“有事來得稍晚了些。”肖逸風哈哈一笑,提起酒杯就徑直走向正中央那個眉眼淡淡的男人面前。
“賀哥,回國快樂啊,兄弟我自罰三杯啊。”
說罷,也不等那個懶懶靠在沙發上的男人反應,就庫庫三杯酒下肚。
人群中響起了一陣歡呼口哨聲。
“咱們逸風不愧是讓萬千女孩心動的風流少爺,瞧這酒量,這速度,讓哥們羨慕啊。”剛剛嬉笑那人賤兮兮湊著頭說。
“去你丫的,找抽是不?”肖逸風勾著嘴角輕推下那人:“哥們從良了,以前的事兒少提。”
想起記憶中那溫和漂亮的臉蛋,肖逸風的眼神越發柔和,還夾雜著一絲擔憂。
不知道今晚自己不在,他的寶貝會不會受欺負呢?
肖逸風這副反應讓一眾兄弟都瞠目結舌,就連一直看起來興致缺缺的賀延也抬起眼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畢竟他是他們中頂級的玩咖了,一向男女通吃,以前哪會兒出現這種表情啊——
嘴角不自覺咧起,眉眼含情,整個人像是被奪舍般。
怪。
怪詭異的。
“不是吧,肖少爺?這才多久沒見啊,你就收心了?”一直和肖逸風說笑那人極為誇張地瞪大眼睛,嘖嘖稱奇:“與其相信你會收心,還不如讓我相信西方沒有耶路撒冷。”
“去去去!”
肖逸風隨手撈了個包扔向那人,後者極為欠揍地接住。
“哎,老楊,你這算訊息閉塞了啊。”人群中傳來揶揄的聲音:“咱們肖少爺啊,最近可是被菲爾會所的一個男公關迷得魂都丟了。”
“菲爾會所!?我靠,不是我想的那人吧?”
“兄弟,我們想到一塊了,不會是那人吧?”
這群富家子弟你一言我一語猜測著。
所有人目光聚集到肖逸風身上,肖逸風沒有回應,只是笑著拿了瓶酒,一屁股坐到賀延對面:
“賀哥,喏,出來玩不喝酒有什麼意思啊。”
賀延撐著臉,淡淡地瞥了眼肖逸風拿著的酒,絲毫沒有要接下的動作。
“不喝,別拿我擋刀。”
肖逸風挑了挑眉,沒有任何芥蒂對嘴吹了口:“不識好人心了。”
“對啊逸風,別拿賀哥轉移話題啊。”一個人好奇問道:“究竟是不是那位啊?”
“逸風,有情況不告訴兄弟們,不夠意思了啊。”
“肖大少爺,你今天要是不如實交代,別怪我們灌你了啊。”
肖逸風看著自己那群兄弟們一雙雙求知若渴的眼睛,聳了聳肩,將酒瓶放到面前桌子上:“行了,攤牌好吧。”
他垂眸笑著,像是在回憶什麼美好的畫面——“是。”
“我靠!”
“你小子可以啊!”
“揹著我們吃這麼好?”
……
現場瞬間沸騰,正值血氣方剛的富家子弟們,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般興奮起來。
賀延微不可察皺了皺眉。
他討厭這樣聒噪的環境。
有人注意到了賀延的表情,立馬輕咳一聲,笑著和賀延解釋:
“賀哥,你這幾年一直在漂亮國,可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