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女子。
試探著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伊爾覺羅氏道:“那位梅香,奴婢很熟,在二爺院子裡素以二爺屋裡人自居,可二爺同她卻是清清白白的。二爺寫信讓福晉幫忙安排梅香婚事,奴婢恰好也在身邊。”
雅爾江阿道:“這封信還是也轉給福晉的,二弟還給這丫頭準備了豐厚的嫁妝。”說到這,雅爾江阿腦子漸漸清明起來,也有點懊惱,自己真是錯怪福晉了,都是那梅香痴心妄想,害得自己夫妻失了和氣。
伊爾覺羅氏見自家爺的臉色,還有什麼不明白,趕忙趁熱打鐵地說道:“梅香明知道自己懷孕了,她不敢找福晉,那也可以來找爺啊!明知道福晉要將她許配給二管家的兒子,她面上卻答應下來,背後卻鬧了這麼一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福晉善妒,容不了一個懷孕的丫頭,問題是福晉根本不知道此事。事情鬧開了,即便爺和福晉想遮掩此事也不成了,那梅香名義還是二爺的屋裡人。為了王府的臉面,王爺如此處置也是不得已!”
雅爾江阿恨恨地道:“這丫頭,就是個禍害,想讓我們父子,夫妻、兄弟不合!”
伊爾覺羅氏神秘兮兮對雅爾江阿附耳道:“那梅香同太福晉、繼福晉的人向來走的很近!”
雅爾江阿暴怒跳起,臉上青筋直冒,嚇了伊爾覺羅氏一跳,只聽雅爾江阿說道:“我還覺她可憐,還想讓人在外頭找個小院,將她養起來!既然她自找死路,由她上天入地,哼,我得找幾個好好照顧她!”
伊爾覺羅氏見雅爾江阿滿臉戾氣,後退了好幾步,差點被凳子給絆倒了,被雅爾江阿一把摟住了。
雅爾江阿輕輕地咬住伊爾覺羅氏小巧的耳垂,口中的熱氣噴在她臉上,身上一陣麻癢,伊爾覺羅氏咬著嘴唇讓自己保持住一絲清明,嬌聲道:“爺不可!”
雅爾江阿在她身上摸了幾把,道:“爺說可以,就可以!”
伊爾覺羅氏結結巴巴說道:“爺,不可白日宣淫!”
見伊爾覺羅氏要哭出來的樣子,雅爾江阿沒了興致,揮手說道:“你先退下吧!放心,爺不會虧待你的!”
那邊伊爾覺羅氏驚魂未定地出了院子,握緊拳頭,耶了一聲,她已經成功地邁出第一步!
她剛走沒多久,雅爾江阿書房的耳報神已經把話傳過去了,瓜爾佳氏微微一笑,這個伊爾覺羅氏有點意思。邊上的陪嫁老嬤嬤則是一臉擔心,這個小妾太知情識趣了,千萬不能讓她生下兒子,以她的心機,將來定成為福晉的大敵,叨唸著讓瓜爾佳氏小心一些。
隔了半個月,簡親王王府傳出瓜爾佳氏懷孕的訊息,可把雅布父子樂壞了。太福晉和端敏大公主正在後院喝茶,聽到訊息時,頓時兩眼發直,手裡的青花瓷杯都沒握住,溼了衣裳,滑到地上都不自知。
她們明明給雅爾江阿夫妻倆下過絕育藥,怎麼一點事都沒?難道他們找人治好了不成,她的藥可是去年才從苗疆弄過來的,宮中的御醫也未必能察覺,雅布身邊什麼時候,隱藏了這麼一位解毒高手。
什麼人都能當簡親王的世子,就不能是西林覺羅氏的兒子,這個女人壞了她們一手好棋。看來得想辦法把養女嫁給揚丹,再把郭側福晉當年的事給捅出來,讓揚丹幾個與雅布、雅爾江阿離了心。等將來養女生了兒子,她們會讓簡親王府和爵位重新回到她們手中。至於那遠到那裡去都不知道遠房侄女,繼福晉博爾濟吉特氏生的兒子,跟她們又沒丁點血緣關係,就讓他們一邊涼快去。
不說那對母女怎麼活動,到皇太后面前怎樣進言,這事卻被康熙帝的暗衛查到了,他對這位囂張跋扈的皇姐很是頭痛,他們自幼關係不好,長大了還是那樣。
他對太福晉和杭庶福晉的昔日恩怨,也很清楚,這種事哪家後院都有,就他這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