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帥、儁乂,你二人過來了!快快入席!呵呵,莫要見外,就當這裡是自己家,一切隨意,本太守這裡沒那麼多的拘束。”見張頜、張燕到來,韓非起身熱情的道。至於杜長,這小子更是乾脆,腦袋一沉,栽倒在桌上,徑自的打起了震天的呼嚕。
“……”張燕臉色一紅,杜長是他的屬下,此時,竟然醉倒在這裡,這……這丟臉丟的,都丟到家了!奇怪了,平日裡也不見杜長他如此貪杯啊,今天這是怎麼了?張燕臉上有些掛不住,沉聲喝道:“杜長!”
卻不想,杜長睡的甚是香甜,連動都不曾動一下。
“張大帥,莫要高聲。讓杜將軍自去睡吧。難得見到杜將軍如此真性情之人,本太守也甚是愉快!相信,這杜將軍若是見到本太守麾下的典韋。定能引為知己一般!”韓非擺了擺手,阻住張燕的呼喚。隨即對下人吩咐道:“去,收拾出一間廂房,扶杜將軍前去休息,不得怠慢,聽明白了嗎?”
“是,主公!”
兩名下人走了過來,輕輕的攙起杜長,甚是吃力的將杜長扶了出去。這傢伙。也太是重了點!
“謝主公對杜長的照顧!”張燕看了看眼前這張比張頜還要年輕的臉,猛然心中一橫,再沒有一絲的猶豫,“撲通”一聲跪倒,大禮道:“黑山軍將領張燕帥全體黑山軍投誠,還請主公接納!降將張燕,拜見主公!”
“哎,張大帥,你這是幹什麼,本太守不是說無需多禮了麼?怎麼越說你這禮越大?起來。快快起來!呃,等等,你說什麼?”乍然見到張燕跪倒行禮。韓非忙上前伸手欲攙。雖然說,禮多人不怪,但是,吃個飯而已,至於這樣麼?剛扶起一半,韓非卻是怔住了,攙扶的姿勢陡然止住,瞪圓了雙眼,不確定的問道:“張大帥。你方才叫本太守的是什麼?”
“主公!”張燕不見有半點的猶豫,脫口說道:“末將已然決定帥全體黑山軍將士投降主公。還望主公不棄,以與收留!”
“儁乂。這是……”韓非有些不敢相信,幾乎懷疑自己是酒喝多了,出現了幻聽。這大喜,也來的太快了吧?這才多大一會功夫啊!再看看張頜,心下已然明白,此間,張頜必然是不曾少了出力,也由此看出,這張燕與張頜的兄弟感情,當真是非比尋常啊!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主公治下又多了百萬之民,更添大將數員!”張頜卻是微微一笑,好象說服一事,不是他做的一般,只是道喜。
儁乂,真君子也!難怪世人對張頜的評價如此之高,有將如此,幸哉!韓非上前,一把拉住張燕、張頜的雙手,喜聲說道:“不用猜想,這其中一定有儁乂你的功勞,實乃大功一件也!此間本太守就不先多說了,日後論功行賞,少不得儁乂的獎賞!”
“謝主公!”
“再獎賞與你,切莫要盡數分與士卒了。你這年齡也不小了,比本太守大了不少,早該到了結婚的年齡了,你不急,本太守都為你著急!攢點家資,也好娶門媳婦是不是?這回好了,有張將軍、你的兄長看著你,也倒是省去了本太守的不少心。”
“天下未平,何以言妻室,主公不必以頜為念才是!”張頜甚是罕見的臉色一紅,義正嚴詞的說道。
“哼!荒謬!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更何況,天下非一日能平,若人人似儁乂思想,豈不是本太守大軍後繼無人了麼?此事休要多說,本太守為你做主了!更何況,有張將軍在此,長兄如父,想必張將軍也不希望儁乂你如此吧!張將軍,你說是也不是?”韓非對於張頜這個思想,卻是大不贊同。蜀漢就是因為太不重視後輩的培養,以至於到後期要將沒有,到了後來,險些成了光桿司令!甚至有了“蜀中無大將,廖化做先鋒”的悲慘局面,要知道,那時候的廖化,已然是八、九十歲的老頭子了,年輕時亦不見其如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