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匹夫之勇,,其餘碌碌等輩,縱有百萬。何足道哉!唯有高覽、張郃。堪稱將才,卻不得大用也!
短短數語,幾乎將袁紹手下的幾個頂梁的柱子評說了一遍,只落下了韓氏父子,想來韓家父子是沒有什麼事蹟流傳下來,自然不好品評。不過,既然有“河北四庭柱,一跟梁”的說法。作為這“一根梁”的韓家顯然不會很差。
此言雖然有些武斷,但在歷史上大致還是準確的。顏良、文丑不正是因為過於相信個人的勇武而被關羽陣斬。而袁軍數十萬之眾也在官渡的各處戰場上屢屢失利。絲毫看不出當年一舉擊敗公孫瓚,助袁紹成為北方霸主的威風。
可以說,能為將才的人,太少,王彧有將才,有統兵之能,不過,想來也在袁紹那裡被埋沒了。
“王將軍,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本將軍此來為何,相信王將軍也能猜到一二。本將軍聽人屢屢說起王將軍的才幹,都是讚不絕口,而本將軍也是求才若可,只恨不能相邀當面。但是,無奈王將軍卻是身在兗州劉岱帳下,這才失之交臂,著實可惜啊!”韓非長長的嘆了一聲,說道。
“何人還這般記得王某?” ;王彧有些詫異,韓非的軍中,自己應該不認識哪個才對。
“典韋,就是那個在家鄉殺了人的那個。”韓非笑道。
其實,典韋哪裡知道什麼叫做將才,這廝,只是知道衝鋒陷陣而已,不過,他認識王彧倒是真的。想當年,典韋也曾遊俠四方,同在兗州,王彧又有自己的名氣,自然是不可能錯過。
“典韋?!”王彧神情一震,詫異的問道。
“不錯,就是典韋他,王將軍該不會是忘記了吧?”韓非輕輕一笑,說道。
“同為河兗州,早年有過不少交情,怎敢相忘。” ;王彧沉聲說道。
王彧自然忘不掉那個疾惡如仇的典韋,只不過,後來聽說典韋犯了人命的案子,不得已流亡在外,一直沒有訊息,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虎牢關前,他也聽說韓非招了一虎將,叫做典韋,只是不曾見面,也只以為名字一樣罷了,畢竟,典韋字子昭,可王彧與典韋相交,卻是無字。
實想不到,此典韋,真是他所知的那一典韋。
“王將軍之才,本將軍久慕,還請王將軍看在子昭的面子上,助本將軍一臂之力,不知王將軍意下如何?”韓非說著,深深一禮,接著說道:“當然,如果王將軍無意留此,本將軍可以為你大開方便之門,任你離去,絕不加阻攔!只是,本將軍就怕王將軍回去了,以劉岱那多疑的小人性情,怕是對將軍有所不利啊!”
“這個……”
王彧一陣的遲疑,良久,深深的看了韓非一眼,也不說話,轉身離開了屋內,“蹬蹬蹬”,急步消失在院中。
“主公,王彧他……”
不多時間,就見典韋氣沖沖的衝了進來,滿臉的不高興。
在認出王彧是當年的好友後,典韋沒少了在韓非的面前為其說好話,更是曾斷言,王彧是絕對會棄暗投明的。知道今天韓非準備來招降王彧,典韋就在暗中關瞧著,只能王彧歸順,上前親熱一番,畢竟,兩人也是多年不見。
可不曾想,王彧就這麼走了。
典韋感覺很沒面子的同時,又起了殺心,若不是不得韓非的命令,王彧怕是這陣早為其所殺了。朋友是朋友,好話已為你說了,可分屬不同的陣營,自不當徇私,這一點,典韋分的比誰都清楚。
“子昭,算了吧,既然他不願意投降,那就由他去吧。不是真心投降之人,留之也是無用,願意走,就由他走吧!”韓非心內,多少有些遺憾,但是,這遺憾,卻不是很大,畢竟,他手下的歷史名將,已經有了好幾位,如典韋,如張郃,如黃忠、高順、曹性,哪一個不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