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起圍裙,郭嘉就吃過不少次韓非做的菜式,可以說是至今念念不忘。
雖說當年韓非親自下廚時韓馥乃至一些人總是以“君子遠庖廚”為名指責韓非,但韓非以後世對這句話的解釋回應了這些儒生,並更加變本加利的在廚房裡晃悠,而且還在母親病時每rì泡在廚房裡為母親做可口的飯菜。後來。鄭玄等人對韓非重新解釋“君子遠庖廚”的認可,都讓韓非的行為不斷地被人認可。至於郭嘉這些心腹,則時常惦記著韓非府上的美食,以公務為由前去蹭飯。時間長了,耳濡目染下,如今,郭嘉等人儼然如同二十一世紀的好男人,每人都能燒得一手好菜!
“好!”張郃猛的一拍手掌,大聲叫好道:“還從未嘗過郭軍師的手藝,今天一定要一飽口服,切莫要令張郃失望才是!今夜,不醉不歸!”
“哈哈,好!不醉不歸,讓張楊那老小子自己發愁去吧!”
……
賈逵的到來確實是為了能夠就近指揮,現在他的工作就是隱蔽的囤積食鹽,畢竟此時韓非大軍的動作剛剛開始,尋常百姓家中或許會感到緊張,但真正的世家卻暫時不會有缺鹽之虞。只有等到上黨等兩郡的缺鹽變得嚴重到民間漸生混亂時,才是賈逵出手的時候。
為了存放這些鹽,韓非甚至是請示了韓馥,在邯鄲專門騰出來一座城池給賈逵,另外,給他派了一支冀州的大軍把守。
而同時,郭嘉又有了其他的小動作。
“我軍當派出小股的jīng銳部隊,以一什或一曲為隊,攻擊上黨、太原那些城外的豪強塢堡。快進快出,打完就走,不以繳獲為主,軍械裝備除頂尖寶物外盡數焚燒,糧食、布匹、食鹽則分給窮苦百姓。高將軍帶隊出擊,但卻需遮住頭臉才行,畢竟在幷州,認識將軍者還是很多!這種戰術;主公稱之為麻雀戰!”
郭嘉的話,引得眾將輕笑,韓非軍中,除了有限的幾人外,如今誰都不能拋頭露面,尤其是高順這個本就是幷州的人,如此一來,真和做賊沒什麼兩樣了。
“軍師,這樣打擊兩郡的豪強是否會對主公rì後治理幷州不利?”張郃有些擔憂的問道。
“儁乂勿憂!”郭嘉笑著說道:“你所問,也是當初嘉問主公的,主公與嘉說,他準備下手的豪強俱是死心塌地當張楊走狗的人,算是張楊的死忠吧,將他們清除了反而會便於主公將來治理幷州之地。”
“呵呵,如果我們要砍伐一棵大樹,首先就是要除去大樹的枝椏,然後再砍樹幹,挖樹根。這些豪強就是張楊這棵大樹地的枝椏,先除去他們,不但可以削弱張楊的力量,還能震懾觀望者。而且主公讓士兵們將打下的塢堡中的錢糧分於附近的窮苦百姓,就是在為了兩郡百姓與豪強之間更為仇視,這些錢糧無論張楊是否會收回,民心已經不再傾向張楊了。”賈習手捻著銀白的鬍鬚,笑道。
可以說,韓非端是好算計。
毒!
韓非這是抄襲後世屢試不爽的“開倉放糧”,無論張楊如何應對,失去先手地他都將落在下風。而且清除這些佔據了大量土地的豪強,也有利於rì後韓非掌管幷州後對土地的重新分配,緩和土地兼併的危機,讓人數眾多的貧民能夠安居下來,這可不比削弱豪強世家的意義小。
“這次出戰的目標就這樣定下了,至於指揮戰鬥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你們也不要過多的插手下面軍官們的指揮,要放手讓他們自己去實踐,主公說了,如今大將有餘,小將不足,將來佔據了整個幷州,可是需要大量的將領和人才的,我們要給其他人出頭的機會。”郭嘉繼續叮囑著早就被憋壞了地張郃、黃忠等人。
江山,需要後繼有人,韓非不想走蜀漢的老路,更何況,他現在雖然也聚集了一些能人名將,但對於一個幷州來說,還是嚴重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