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感應到,眼前的怪東西,充滿了危險!不想西鮮卑王居然還有如此利器!
坐鎮中軍的韓非,時刻注意著戰場上的每一分變動,當看到鮮卑人大軍前端的變化,目光不禁為之一凝,失聲道:“那是什麼玩意?”
甘寧、典韋等人抬頭仔細的觀望半晌。郭嘉方才驚詫的出聲回道:“回主公,看這東西的外觀。如果嘉不曾料錯的話,應該是兵書上所提及的鐵甲車!”
“不錯。正是鐵甲車!”王彧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眉頭緊緊皺起,疑惑的說道:“鮮卑人何時弄了這些東西?”
正這時,卻聽對面的鼓聲震天,號角齊鳴,鮮卑士兵開始在恐怖的鐵車軍團後大舉向韓非大軍發起了進攻,衝在最前面的韓非大軍士卒避之不及,被鐵車紛紛撞到在地,好似血肉之軀碰撞到了鋼鐵怪獸。根本就是難有作為,為了與鐵車陣相抗,韓非大軍的弓弩手急忙退後,步卒不得不上前,紛紛聚集在一起,用密集的陣型和盾牌來抵擋鐵車陣的衝鋒!
巨大的轟鳴聲越來越響,敵軍的鐵車環環相扣,壓得韓非大軍步卒幾乎喘不上氣來,也就是韓非大軍軍紀嚴明。換成其他諸侯的大軍,士卒怕是已經開始膽怯而退,畢竟人在面對人,和人面對巨鐵車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那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有時候可以讓人竭斯底裡的。
遙遙的看著士兵一一葬身在鐵車之下,韓非腦中不禁迸現出兩了字:坦克!是的。這樣的鐵車,除了火力以外。儼然就如同後世的坦克一般的存在!韓非看著眼前的慘狀,嘴角不住的抽搐。他心疼!自從虎牢關一戰以來,他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只這片刻的功夫,傷亡竟然達到了數百之眾!
這是前所未有的!
他一共才帶來了五千的人馬。
韓非的眉頭深皺,心在滴血,他的每一個士兵,都是寶貝。他能見得敵人幾十數百的死去,但是,卻是見不得自己的大軍出現任何傷亡!
“主公,敵軍鐵車之盛,遠遠超出我軍想象,此陣非步卒可破,唯有以騎兵方可與之周旋!末將願糾集騎兵,成散翼而進,攻擊鮮卑大軍的側翼,突破敵軍的鐵車陣勢!”剛出完風頭的甘寧冷靜的說道。
“也好!”韓非點點頭,言道:“如此規模的鐵車陣,到是超出了本太守的想象,若是這些鐵車不是首尾相連倒也罷了,只消子昭上前一一將它們挑飛就是。不過,眼下就是子昭的力氣再大上一倍也無能為力……興霸,你與梁道各率一支騎兵,兵分兩路,成散型擾亂鐵車陣勢,不可再讓鮮卑大軍藉此逞威!”
“喏!”
對於韓非說將鐵甲車挑飛的一說,眾將沒有一個有半點懷疑的,畢竟,典韋當初可是隻手託門旗的主,那可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那如同天神般的一舉,徹底的征服了韓非手下這些桀驁不遜的人
“裴元紹,‘先登營’的人目前面對鐵車陣也發揮不出什麼作用,就由你率領,乘戰馬襲擾鮮卑大軍的後方,若事不可為,以儲存實力為先。”韓非轉頭對裴元紹吩咐道。
“主公放心,對付鮮卑、匈奴人,末將還是有些經驗的!先登營,上馬,出發!”
少時,便見韓非大軍各處的騎兵匯聚成為三股洪流,其中兩股以極快的機動速度向著鐵車陣衝殺而去。韓非大軍的騎兵隊保持著基本的陣型,密爾不散,用以疾風般的速度圍繞著鐵車陣進行突襲,洗如狂風暴雨,如卷如潮!而另一小股的騎兵,則繞開鮮卑大軍的視線,朝後穿插過去。
甘寧手中雁翅劈風刀高高揚起,大聲狂吼道:“兄弟們,勿要退卻,主公他在後面看著呢!隨本將殺啊!”
隨著騎兵戰團的正確作戰方式,韓非大軍開始脫離了被鐵甲車全方位壓制狀態,眾將也效仿著甘寧的戰術,以精銳騎兵的機動力作為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