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在此設下一賭局,就以示敵以弱之策,看步度根是否出城為輸贏之根據,小賭一把,諸位看,如何?”郭嘉笑了笑,說道。
“有意思,有意思!也罷,就聽你郭奉孝的話,咱們這就設下一賭局,至於究竟誰能贏,那都不要傷了和氣。小賭宜情,咱也不多壓,每人以七天的酒為準!”韓非見郭嘉這般模樣,心中沒來由的有了點底。當下笑道。
話音落下,就見典韋哂笑著說道:“如此也好,那俺老典就陪你這個郭浪子玩玩。我就不信,有什麼誘惑能讓步度根主動的出城來!左右都輸了一個月的酒了,俺老典也不差這七天的量,就壓他步度根不出城,你郭浪子小白臉丟盡!”
那叫臉面丟盡吧!
韓非無奈的搖了搖頭,又笑著點點頭,說道:“你們幾人呢。怎麼個打算?”
說著,韓非看向一眾的武將。問道。
“末將也押步度根不出城!”甘寧等人互相看看,一一上前說道。
韓非笑看著他們,不由的搖頭苦笑道:“就沒有一個壓步度根能出城的?”
“那主公你呢?”郭嘉笑著問道。
韓非聞言臉色一紅,接著哂笑著言道:“嗯……那個。你們這麼多人押步度根那老賊不出城,本太守若是押步度根出城,萬一輸了,豈不賠死?本太守也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法子能令步度根出城一戰,既然如此,那本太守……也押步度根不出城吧!”
郭嘉嘖嘖的搖頭嘆息說道:“想不到,竟然無一人押步度根出城,那這賭局設下還有甚意思?是鮮卑人沒有了血性,還是咱軍中就無一血氣方剛之熱血男兒乎?”
“他孃的!誰說沒有?”只見典韋大咧咧的往帳中央一站。高聲喝道:“老子是不知道他們誰奸誰蠢,能不能出城!但誰敢說老子不是血性之人,那就不行!俺老典改主意了。這次押他步度根出城便是!”
話音落時,便見郭嘉好象心中的一塊石頭頓時落了地一般,嘴裡嘟囔道:“嘿嘿,終於讓某家激出一個付錢的來,甚好!甚好……”
“那個,好象就剩下嘉不曾押過了。”郭嘉看了看呆楞中的眾人,無辜的一笑。說道:“嘉就押步度根他不出城……”
“啊?”
本來還是呆楞中的眾人,此刻,完全陷入了石化當中,這郭嘉也太……
無恥了點吧!
韓非轉頭看了看典韋,苦笑著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位是血性好呢,還是太傻了呢!
“那個,老典啊,你若是贏了,可需得請俺老甘喝酒啊!”甘寧卻沒像其他人想那麼多,跨步上前,來到典韋的身邊,伸手拍打著典韋的肩膀,嘿嘿笑道。
卻見典韋大刺刺一拍胸脯,豪言壯語的說道:“此事當可包在俺老典的身上!”
“子昭,不是本太守沒提醒你,你這次真要是輸了,可要支付將近半年的酒啊!你去哪弄那麼多的酒來賠?別弄得傾家蕩產,你家那位的那關你可就過不去了!”韓非好心的提醒道。
“不就是半年的……酒麼……”典韋大咧咧的連拍著胸脯,可是,這聲音卻是越來越低,最後,幾不可聞,腦門上也見了汗珠,不敢相信的看著韓非,很是張口結舌的問道:“那個……主……主公,你說半……半年……”
“嗯,具體說是一百四十七天。”韓非點點頭,說道。
“啊,那……”典韋有些失魂落魄,也沒了方才的血性。近半年的酒啊,這要是輸了……典韋一陣陣的心疼,看了看眾人,試探著問道:“俺老典改押步度根不出城,行不?”
眾人齊齊搖頭,典韋的臉頓時垮了,嘟囔著說道:“輸了就是一百四十七天的酒,那贏了是多少呢?”
“也是贏一百四十七天的酒。”韓非見典韋算得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