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練吧!
偷偷爬起床,偷偷溜出房間。陳木摸黑到房後平時曬穀物的石壩上,擺開架勢練起少林拳。半小時後,筋骨疲軟全身是些汗珠子,人倒神清氣爽。他找個地方坐下來,先前亂七八糟的想法全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世界只剩下自己,不過不是別人有的孤獨與寂寞。
夜是朦朧色的,有無數星星、蛐蛐、青蛙陪伴,還有陳木樂意陪伴。
但陳木是不想永遠坐在石壩邊陪著這個漫長的黑夜的,他身上流出的汗逐漸乾透了,他站起身來扭扭手腕準備回家去睡覺,轉身看付惠琳家的燈還亮著,於是心“咯噔”一下,不自覺的竟朝付惠琳家走。深更半夜的,他弄不明白自己跑去是想要做些什麼?
陳木沒敢敲門打擾付惠琳,他躡手躡腳爬上付惠琳家豬圈樓,那裡有個小玻璃窗,可以讓他瞧到有燈亮的房間。大黃狗睡在豬圈樓上的草窩裡,一雙賊眼在夜色裡閃著幽靈般的藍藍的光。他向大黃狗揮手,大黃狗與他親熱同他搖尾巴。他繞過大黃狗,不小心踩到大黃狗埋在草下的前腳,大黃狗跳起來“汪汪”叫兩聲表示它的不滿與憤怒,然後快跑幾步跳下豬圈樓。大黃狗在夜色裡轉眼即逝,他嚇懵住了,是緊張,是四仰八叉的倒在雜物堆上不敢再動彈。他失去思維沒了疼的感覺,心更像掉了魂魄似的“咚咚”敲著鼓。
付惠琳家的豬圈樓,是曾經農村住戶人家最為理想的設計,一邊樹枝銜接住房同住房連成個整體,另一邊卻用木樁搭架支撐,下層養豬套牛羊,上層堆放雜物,四面沒遮擋物可以隨便通風。
幾分鐘過去之後,陳木消除緊張坐起身,見四周沒任何異常變化。他順著堆放雜物的空隙爬到視窗處,再往房間裡看去,就那麼一眼,目光像被膠水粘住一樣挪不開。
房間的中央,付惠琳在盆裡洗澡,濃濃的熱氣向四處擴散,旁邊堆放許多亂七八糟的髒衣服。她的秀髮給黃毛巾裹著,一邊不停止的用瓢往身上淋著熱水,一邊用手上下輕輕地撫摸自己白皙的身體,嘴邊斷斷續續哼著自己才能聽得清的山歌兒,浪漫溫馨愜意……
陳木看呆了,為付惠琳那圓潤的肩膀、高聳的**、肥大的**、還有修長的腿及兩腿間的私處……
陳木的眼睛開始慢慢充血,然後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根根血管染上塵世俗念,並迅速燃燒。他激動,是口乾舌燥全身發熱。他忙閉上眼睛告訴自己,別人的老婆不能偷看,偷看叫下流叫不道德,可眼睛不爭氣才閉上又悄悄睜開,還感覺沒看清楚,整個人火急火燎往窗玻璃上湊。他身下木柴沒堆好,加上他興奮的動作讓木柴不安分往低處亂跑,使他跟著立馬失去重心,撞到窗玻璃上,只聽“砰”的一聲,窗扇沒插銷窗扇開啟。
這下完全好看了,眼前沒個遮擋物。春色無邊,想象無邊,思緒的飛躍更可以無限膨脹。
付惠琳正用毛巾揉搓胸前水珠,突然間聽到窗戶上傳來的響聲,心“咯噔”一下有點兒害怕,但在害怕中依然抬起頭想要看個明白。是陳木在窗戶上,她以為自己看花眼,揉揉再看,沒有錯,真是那個該死的陳木。她呆住了,緊接著是極度的驚訝,夾雜些許的憤怒。她顧不上自己的羞恥,跳出澡盆忙去擒窗戶上的陳木。
平時取木柴的樓梯還在窗戶底下,付惠琳爬上去扭住想逃跑的陳木的左耳朵,她往裡面拼命的拉扯,嘴裡叫嚷著兇:“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偷跑來看老孃洗澡,我今晚上要挖掉你的兩個狗眼睛。”
三下兩下,陳木就被付惠琳拖進屋去,她對著陳木的臉順手幾個巴掌,又扯著陳木頭髮兇:“今晚上的這個事情,你打算如何跟我解釋?你打算如何接受我的處罰?”
陳木咬緊牙齒,他癱坐在地上,臉白卡白卡的,一動不動。
付惠琳反覆敲打陳木腦袋,反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