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散開,不然會沒命了的。”他以為陳木受傷沒能緩過氣來,便想乘此機會徹底先把陳木幹趴,不料冬梅花擋住陳木沒法開槍。他忐忑不安又怕暗中有人打他槍的主意,他的眼睛時不時向周圍亂張望,是不想擁有接連第三次遭暗算的殘酷現實。
此時,張蒙已跑到羅迪奎身後,使個小擒拿手,雙手探前更把羅迪奎手上的槍繳械了,膝蓋同時向前一頂一拐把羅迪奎的人放趴地上。她嘴裡吆喝道:“你拿著槍想要幹什麼?你不怕槍走火會弄出人命嗎?”
遠處的山頭上,寒星烈火併排靜靜的看著。最終,寒星打破了沉默,“怎麼看,我們要不要出手?”
“算了吧!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我們不能對沒把握的事情付出代價的。”烈火看寒星,自言自語道:“我們教主還有近兩年才會出關,我們還有大把時間可以用來抓陳木,現在最重要的是得想法弄清剛才從樹林裡鑽出的那對男女,他們兩個到底是屬於什麼來歷?為何我們的人總沒辦法查出他們各自擁有的真實身份?他們好像是在暗中保護陳木安全,他們對陳木的企圖又是什麼?”
寒星沒有再同烈火多說閒話,她轉身向旁邊羊腸小道上走去,那是返回酒店的路。
………【第071章 義結金蘭】………
被陳木掌力給震出去的蔣成峰,摔在收割後的水田裡,手中短劍不知丟在了何處。他半趴著,嘴裡不停止的往外吐血,體內的傷好似聚集千萬只螞蟻在咬,疼!是心跟著身體抽縮,但他渾濁的大腦還沒完全糊塗,能明白自己眼下正面臨生死考驗,若想再活下去,必須保持清醒讓自己堅持才是唯一希望。
蔣成峰拼盡全力把自己支撐起來,隨後雙腳盤膝靜坐於水田中,微閉雙目,手掌向上重疊平放在丹田前。他運氣試著自我調息,想在最短時間裡恢復些體力,好用以對付陳木對他發起的新的攻擊。
半刻鐘後,蔣成峰感覺能凝聚起源源不斷的真氣進入丹田,再透過經脈貫穿全身各大要**,週而復始沒有任何阻擋,先前擁有的痛不復存在,那昔日修煉洪象功真氣彙集丹田處難以再執行的症狀似乎也消失不見,如今擁有的全是些以往未曾體驗過的暢快淋漓。他激動暗自狂喜,真氣隨之亂串,嘴裡不由得又吐出幾大口鮮血。
陳木、鍾學超、羅迪奎、張蒙及冬梅花,他們幾人此時站成弧形圍在蔣成峰身邊。陳木眼疾手快,趕忙上前彎腰扶住蔣成峰,沒讓蔣成峰的人再次倒入水田裡。他為蔣成峰的受傷很自責,因他聽了羅迪奎對整件事的詳細描述,明白全是他的精神失常才導致了蔣成峰嚴重受傷。他無法原諒自己無意識裡犯下的錯,卻又找不到為自己彌補錯誤的好辦法,以至見蔣成峰口吐鮮血,更有了與眾不同的心急。
另一邊站著的鐘學超,對陳木喊:“別亂用力扶蔣成峰,小心令他走火入魔。”他嘴邊上喊著,不管田裡有水更坐下身去,一手抓住蔣成峰的手臂扶正蔣成峰,另一手對準蔣成峰背心,開始給蔣成峰體內運氣療傷。
一時之間,陳木扶在蔣成峰腰上的手,放不是不放也不是。
張蒙趕忙移步過去,彎腰輕輕拍幾下陳木的肩膀,說:“你只管放你的手,蔣成峰有鍾學超會沒事的。”
陳木看向張蒙,投去感激的目光沒有說話。
旁邊保持沉默的冬梅花,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扶陳木,想以此討好陳木。她為今日的自己難過。
陳木心頭對冬梅花倒沒什麼,事發突然,誰碰上了都會害怕的。他能理解冬梅花當時的心理反應,並反省他自己從石壁上摔下來後,聲音沙啞行動困難還帶著情緒故意用話語嚇唬冬梅花的不對。
一會兒功夫,蔣成峰體內亂串的真氣在鍾學超的幫助下,逐漸恢復正常。他蒼白的臉開始有了些紅潤,隨後睜開眼睛,轉動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