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一如既往的激烈和悠長,一如既往的深情和纏綿,一如既往的炙熱和迷醉。
女郎猛地一掙,掙脫了,喘息著諷道:“你就只會這一招嗎?”
男人也在喘著,邪笑道:“當然不止!”
不由分說,又再將女郎擁緊,又再吻上那朵嬌豔誘人的唇瓣,並順勢翻身將女郎壓在身下。
女郎還沒來得及驚訝和抗議,就已融化在男人比之前的每一回都要炙熱濃烈的吻中,迷濛,恍惚,沉醉,渾不知自己身上的衣服正一件件減少。當她稍稍回神之時,男人已在撕扯她上身的那件被一對規模宏大的大白桃子撐得鼓鼓囊囊的白色襯衣。
啪嗒~!釦子崩飛,襯衣被扯開了,裹在黑色蕾絲內衣裡的一對大白桃子暴露了出來,看那條深邃的溝壑,至少都有d,不,E以上。
女郎意識到男人準備幹什麼了,有心反抗,身體卻綿軟無力。男人又壓了上來,男人又吻住了她,他的壞手甚至越過內衣,放肆地欺負她的大白桃子,挑逗其上的粉紅櫻桃,又是揉捏,又是挑捻,癢。。。。。。「流氓!色胚!可惡!」女郎在心裡變著花樣地痛罵男人,但她那撐住男人胸膛以示抗拒的雙手不知何時竟變作了交纏在男人的項背。
男人脫掉了她的長褲,男人扯開了那條布片似的****男人將自己的衣物也都褪去了,男人在遍吻她的全身。。。。。。
“危機”已近,女郎在顫抖,身體在顫抖,靈魂也在顫抖。是畏懼?是期待?她不知道。她卻知道,只要自己柔聲哀求,男人一定會立即停止,她還能繼續保留底限的那一點清白,哪怕他此時一定已欲焰高漲焦灼難消,因為他愛著她。
然而她沒有這樣做,說不上為什麼。
不想展露自己的柔弱?不想丟掉自己的高傲?害怕失了面子?還是在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才重新戴上的假面又再被揭開,並且以後(在他面前)再也戴不上?還是說,都不是,只因為身上的男人是他?因為她也在愛著他?
女郎緊咬著唇瓣,雙眼迷濛,雙手無意識卻極為用力地抓著沙發上的布面。。。。。。
男人逮住了她的乳首,一陣啜吸,直叫她靈魂都快要跳將出來,忍不住了,她開始微微的呻吟,這一聲聲輕啼,嬌柔婉轉,勾魂蕩魄,壓根就是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魅惑魔音,無人得以抵擋。
已有所覺,不由羞窘,於是女郎不得不咬著自己的一根指頭,以堵住從口中不斷吐出根本無法自抑的不堪聲響,同時也幫忙對抗從乳首傳來的那一股未曾體會過的酥麻滋味。她卻不知,這幅銜指蹙眉苦苦忍耐的表情,只會讓自己顯得更為誘人。
男人終於肯放開那枚已經腫脹的櫻桃,攀到女郎面前,溫柔地替她撥開被汗水沾溼搭在額前的幾縷秀髮,注視著女郎迷濛的雙眼,柔聲說:“我來了。”
女郎已沒法回答,腦袋暈乎乎的,思緒一片迷亂,她只感覺男人又再吻上了她,依然是那般炙熱濃烈,她很快又沉醉其中,不去在意在她全身不斷遊走的打手,不去在意越來越近的摟抱,不去在意自己被開啟的雙腿,不去在意已經抵在秘地入口的猙獰兇器。。。。。。
一陣刺痛,兩人終於合為一體。
選民女士也終於成了選民“女士”。
第二三七章 訴衷腸(1)
浴室,水霧氤氳。
葉孤雲和凱瑟琳相擁著坐在放滿熱水的浴缸之中,當然,必須是身無片縷。女郎闔著雙目神情寧謐地蜷縮在男人懷中,男人目光寵溺無限溫柔地摟著女郎,相顧無言,脈脈溫存。
只是這幕溫情的畫面終究沒能維持多久,男人到底還是熬不住蠢動的心思伸出手去把玩女郎胸前的那一對形狀完美的大白桃子,撫摸,揉捏,挑捻,還加以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