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自巍然不動。
“好,好你個鐵士鋼。”白雪被那個沙展氣得不行,張嘴喊出了他的名字。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碰上這樣的事,嬌女的心,豈能受得了這種氣,她此時已經打定主意,別說這兩個孩子一看就知道是香港人,就算他們是大陸人,今天也要帶他兩入港。
白雪看來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她眼珠一轉,突然用命令的語氣喊道:“鐵士鋼沙展。”
“也死。”鐵士鋼雙腳一併,嘴裡蹦出個倫敦音。
“向右轉,起步走。”白雪面無表情的喝道。
“白督察。。。。。。”鐵士鋼沙展急聲道。
“昻的是電!”白雪現在擺明了就是要以職位壓這個可恨的鐵士鋼,哪還容他說話。
“也死。”鐵士鋼大蹋步的離開。無論什麼隊伍,都是以命令為先,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上面的命令下來,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你也得跳下去。
白雪得意的拍拍自己的督察肩章,心說看你還敢不敢根本小姐作對。得意的白雪,並沒有看到,被他命令到遠處的鐵士鋼沙展,嘴上掛出一閃而過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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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呼嘯的開出中英街,直奔淺水灣而去。白雪坐在主架的位子,把杜嘯天和杜小影安排在了後排。
杜嘯天前世一直很嚮往香港,可是從來沒有機會來過,這次他也是第一次來到香港。
香港的街道,高樓林立,雖然現在還只是90年,但它的活力,明顯要強於內地。車流滾滾,人流滾流,處處章顯著其國際大都市的魅力。
杜嘯天看著車外的香港,心情起伏不定,香港雖小,可是它卻經歷過太多的苦難,它以它的渺小,見證著整個中華民族的興衰榮辱。
1840年第一次鴉片戰爭後,英國強迫清政府於1842年簽訂《南京條約》,割讓香港島。1856年英法聯軍發動第二次鴉片戰爭,迫使清政府於1860年簽訂《北京條約》,割讓九龍半島,即今界限街以南的地區。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之後,英國逼清政府於1898年簽訂《展拓香港界址專條》,強租新界,租期99年,這是寫在教課書上的,國人永遠不能忘記的恥辱歷史。
香港是一個優良的深水港,曾被譽為世界三大天然海港之一,英國人早年看中了香港的維多利亞港有成為東亞地區優良港口的潛力,不惜以鴉片戰爭來從滿清政府手上奪得此地以便發展其遠東的海上貿易事業,從而展開了香港成為英國殖民地的歷史。1842年至1997年6月30日,香港是英國的殖民地。
還有七年,還有七年,香港就要從回祖國了。杜嘯天不用記算,都能知道,香港是在自己16歲的時候,重新回到祖國的懷抱。記得那時自己還在上初中,當然的那種心情,真是很難用語言來行容。
“該死。”白雪猛按幾次喇叭後,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盤上,無比的後悔自己剛才的一個轉彎。她本是想走近路,可是她忘記了這個時候,這裡的車堵得根本動不了。現在是想退都退不了了。
白雪的聲音驚醒了沉思的杜嘯天,杜嘯天抬頭一看,暗叫一聲‘天助我也’。杜嘯天活了三十年,第一次發現,堵車,原來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
如果要找一樣事物,來形容杜嘯天他們所坐的這輛車狀況,那無疑就是漢堡包了。白雪的這輛車,現在已經被前後左右的車給包挾在了中間,連個車門都打不開。
杜嘯天對身邊的杜小影打了個眼色,示意她準備跑路後,對車前的白雪說道:“白雪督察,你的車好像壞掉了!”
“哪裡壞了?沒有呀!”白雪聽到杜嘯天的話,緊張的四處檢視,這車可是第一次開,怎麼就壞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