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和內疚,遲疑一下,她故意探出身子,將臉面朝向地上的張禹,用調笑的語氣說道:“喂,看你剛剛臉紅的,是不是第一次碰女人呀?”
“我......我......”張禹的臉不自覺地又紅了起來。
“你可真笨,又是處男,還沒碰過女人,我跟你說,這在英吉利可是很丟人的。”華雨濃故意伸出手去,將張禹的臉上擰了下來,接著又道:“哎呦,臉這麼燙呀......”
沒想到又被華雨濃調戲,張禹低著頭,也不知道說點啥。而現在的華雨濃,身上的煞氣全部清楚,精神頭也特別的足。
見張禹又害羞了,她覺得特別有意思,也不管自己沒穿衣服,直接一翻身下了床,湊到張禹的身邊,用肩膀撞了下張禹的胳膊,輕聲說道:“你可真笨,用不用姐姐教教你。”
“不用。”張禹連忙搖頭。
“你說說你,在別的事情上,也算挺精明的,怎麼一見到女人就膽小呢......”華雨濃說著,用胳膊摟住了張禹的脖子,輕輕抓住張禹的耳垂,捏來捏去。
“男女......那個......你把衣服穿上......”張禹紅著臉說道。
“還穿什麼穿呀,該不該你碰的地方,不都讓你碰了,現在還說這樣的話,有沒有點良心呀......”華雨濃故意白了張禹一眼。
“那不是為了救你麼,現在你都好了,不一樣了。”張禹低聲說道。
“瞧你這意思,是不想認賬呀。”華雨濃馬上撅嘴說道。
“認什麼賬呀?”張禹莫名其妙。
“你說呢?我、我......我身上還有你沒碰過的地方嗎?”華雨濃故意瞪起星哞。
“可我也不想的......”張禹委屈地說道。
對於張禹現在的表現,華雨濃覺得特別有趣,印象中根本沒遇到過像張禹這樣的大男孩。她調笑道:“剛剛你佔了我便宜,是不是得還回來呀?”
“這個怎麼還呀?”張禹不解。
“你把衣服脫了,也讓我看看你。”華雨濃說著,把粉頰湊到了張禹的耳邊。
“那怎麼可以。”張禹急道。
“怎麼就不可以呀?”見張禹不答應,華雨濃乾脆主動伸手,去脫張禹的衣服。
張禹連忙反抗,當然他不可能伸手去打華雨濃,只是去抓華雨濃的手。不想,華雨濃的手勁也不小,好像應該是練過,兩個人四隻手糾纏在一起。
但張禹力氣終究還是要比華雨濃大,沒一會就將華美人的雙手全部擒住,讓她掙脫不開。
“你還動不動手?”張禹問道。
華雨濃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故意地停了停胸脯,說道:“切,不動就不動,你把我手給放開。”
看著那一對,張禹還是臉熱,把頭別到一邊,鬆開了華雨濃的雙手。
可不想,剛一鬆開,華雨濃的雙手就猛地襲向張禹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