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跟著邱道士進到賈真人的值房。
值房很大,裡面擺放著不少經書,除了賈真人之外,還有五個道士在其中。
張禹只認識那個馬道士,餘下四個並不認識。
先給賈真人見禮,經過介紹,知道了這幾位的名號。
他們都是賈真人的座下弟子,這是在白眉宮內的全部,另外還有在外面雲遊的,還有一些臨度弟子,現在不可能到來。
馬道士的名字叫作馬雲玉,是賈真人的三弟子,邱道士叫邱雲機是四弟子,餘下的四個分別是:六弟子劉雲玄,七弟子王雲一,八弟子郝雲通,十弟子孫雲二(這名字起的有點二呀)。
彼此間認識之後,便是正式行拜師禮,臨度師也是師父,不能怠慢的,道教之中,對這個十分講究。拜傳度師有傳度師的禮,臨度師有臨度師的。
禮成之後,張禹知道了賈真人的名字,名叫賈崇陽。
這裡同樣少不得也要給張禹標名掛號,由馬雲玉、邱雲機帶著張禹挨個值房溜達一遍,介紹一下,這是師父新收的徒弟,以後別見面不認識。
從這裡就能看出來賈真人在白眉宮的地位很高,見到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叫師叔,沒有幾個夠資格稱上師伯的。因為拜師晚,任誰都是張禹的師兄。
張禹需要辦理度牒,如果讓他自己跑的話,其實挺麻煩。用邱雲機的話說,這個保舉師可不是誰都能當的,在道派之中,必須擁有一定的地位。當然,有咱師父給你辦,那就容易多了。
馬、邱二人帶著張禹順便去了一趟道教協會所在的院子,裡面沒有幾個人,什麼協會理事平常都不來,就幾個日常辦公的道士。
道教協會是可以直接頒發度牒的,張禹的情況特殊,沒有度師的情況下,他自己來的話,在這裡根本拿不出來度牒,必須得去政府的宗教管理部門辦理。可是現在,朝裡有人好辦事,嶄新的度牒和傳度證就這麼頒發下來了。
保舉師就是臨度師賈崇陽。
再次回到賈真人的值房,另外四位師兄,已經是該忙活啥就去忙活啥了,只剩下賈真人一個人坐在裡面。
重新落座,寒暄了幾句,賈真人便說道:“小禹,昨晚你說那裡是一個陣法,我整個晚上也想了很久,現在想跟你印證一下。你說會不會是在那個古曼童的身上有一個陣法,這個陣法就類似於加持在物品上的陣法,只是陣法詭異,甚至影響到了整個家宅。”
聽了這話,張禹心中暗說,自己新拜的師父果然不是蓋的,自己昨天想到的,人家也給想出來了。
張禹點頭說道:“師父說的,跟我想的一樣,徒兒甚至認為,這個古曼童身上怨念極重,加上先前被擺在煞位之上,所以才會滋生為索債的詭異陣法”
他當下,就把自己昨天推測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賈真人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徒兒,你的見識果然高人一等,你的度師,絕對是當世高人。這在你看來,得用什麼方法能將此陣破掉?”
張禹知道,這是賈真人在考他,張禹甚至覺得,賈真人現在已經成竹在胸了。其實昨晚張禹也琢磨了一下破陣的方法,靠正規的辦法,可行性不高,必須得靠自己的金錢劍。
所以,張禹也很想知道賈真人的破陣方法。張禹說道:“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他說了一個自己昨天晚上曾經考慮過的方法,就是以四象陣的一個變化,滋生出來財運,來抵消古曼童討債需要得到的財運。
不過這個方法,連張禹都知道,恐怕不靠譜。
果不其然,賈真人微微搖頭,說道:“四象陣能被你用的如此玄妙,果然不同凡響。只是想靠這個破掉古曼童陣法中的煞氣與怨念,恐怕行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