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打斷龍吉,冷笑著說道:「怎麼?因為西周天命所歸?所以我們殷商的王族就要束手就擒?」
殷洪:「就是!姬發黃口小兒,之前若不是有姜子牙幫襯著,他能戰勝我殷商的大軍嗎?就是做夢也勝不了!」
龍吉笑著搖頭,「二位殿下不要誣賴我,說西周天命所歸的,一直是闡教啊!我可什麼都沒說過!我希望二位殿下動動腦子,闡教一直支援西周,為什麼突然間讓你們支援殷商了?因為我途中插手?我不信。」
楊戩也插了一嘴,「闡教突然改了主意去支援殷商,面子上恐怕過不去。再說姜師叔和土行孫還留在西岐,姬發時不時地去探望,想必是同姜師叔密謀奪權的事。」
楊戩也是闡教的人,他的話殷郊和殷洪肯信兩分。
龍吉:「說了那麼許多,我是想告誡二位,做人別太天真。你們的師父未必有你們想的那麼好。你們是殷商的王子,你們來攻打西岐名正言順。聽說二位手上有番天印和陰陽鏡,這兩件寶貝厲害得很。我希望二位仔細想想,若是你們真的殺了我,等待你們的是什麼呢?」
龍吉東邊提一嘴,西邊說一句,看似凌亂,但把該說的都說完了。
殷郊和殷洪是赤精子和廣成子扔進棋局的兩個炮灰,他們連棋子都不算。
廣成子他們一定會暗中幫助殷商,若是殷郊他們贏了,龍吉公主抗敵不力,姜子牙就有機會起復。等闡教重新掌握西岐的局面,殷郊和殷洪如果能乖乖投奔西岐,興許還有一條活路。
龍吉繼續挑撥離間,「二位再想想,當初你們師父救你們的時候會不會太湊巧了?正好你們被綁到法場,刀子馬上要砍到你們脖子上,你們的師父到了。世上有這樣巧的事嗎?」
殷郊和殷洪都沉默了,龍吉的話觸動了他們的心思。
龍吉收起自己的東西起身說道:「還請二位殿下跳出格局,慢慢細想。該說的我都說完了,這就告辭了。」
殷洪的手摸上陰陽鏡,他想把龍吉留下,又覺得她說得有道理。讓她就這麼輕輕鬆鬆地離開,殷洪又不甘心。
他還在糾結著,殷郊眼睛一眯,翻手拿出番天印。還不等他動手,身上一陣酸軟,殷郊軟軟地倒在地上。番天印摔在地上,滾了幾圈,落在龍吉腳邊。
殷洪大驚,「你們對我哥做了什麼?」
他剛要祭出陰陽鏡,自己也步了哥哥的後塵。
龍吉把番天印和陰陽鏡收了起來,她沖楊戩招招手,「大外甥,把他們帶走。」
楊戩搖搖頭,認命似的把殷郊和殷洪提起來,乖乖做苦力。
好好一個美男子,一手拎一個健壯少年,畫面有些過於美妙,龍吉嫌棄地移開視線。
殷洪沒了力氣,連睜眼都覺得累。倔強的他勉強說道:「卑鄙……無恥……你不是說,今天過來是談事情的嗎?」
龍吉輕拍殷洪的臉頰,「好孩子,如今像你這麼傻的孩子可不多了。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你師父待你都不夠赤誠真心,你還指望著敵人待你一腔真誠啊?」
她得意地笑了笑,「再說了,是你們自己暈倒在我腳邊的。這就跟大街上撿錢一個道理,你們都倒在我腳邊了,我還不撿起來,那就過分了不是?你們乖一點吧!我沒說你們碰瓷就不錯了!」
滿嘴歪理的龍吉公主帶著戰俘回到丞相府。
楊戩喊來哪吒和黃天化,大家都很激動。
哪吒上去就是一拳砸在殷洪臉上,「可算把他們抓住了!」
龍吉攔住他,「不許虐待戰俘!」
哪吒不屑地說:「成王敗寇,虐待他怎麼了,就是殺了也不為過。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要我說,殺了得了!他們是殷商的王子,殺了正好祭旗,咱們立刻出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