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疑地問道。
聽到這兒,司馬效禮振作起來:“遠不止願意。但我講之前,請告訴我一件事。什麼對你更重要?是我的所作所為,還是逮捕那個殺害你的人?”
鄭相林俯身向前:“我不能肯定是否準備跟你討論任何形式的交易。”
司馬效禮胳膊肘壓在桌上:“我給你講完我的經歷之後,你會的。但我這麼做只有一個條件。你讓我對付這個人。以我自己的方式。”
——司徒秀尊通知我說這個人是為政府工作的。
——說得對。
——好吧,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你有證據嗎?
——你讓我以我的方式幹,你就會得到你要的證據。
鄭相林回頭看著司徒秀尊:“房子裡的屍體。我們現在知道他們的身份嗎?”
她搖搖頭:“我剛剛核對過。從梁城市來的警察和有關人員在現常但現在還為時太早,沒有那方面的訊息。但一切都在秘密進行。當地警察一無所知。我們控制著一切訊息的流向。你在新聞中看不到任何關於屍體和欒蓓兒還活著並住在這家醫院的報道。”
鄭相林點點頭:“幹得漂亮。”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啟檔案箱,拿出兩樣東西遞給她。
司徒秀尊低頭看著她的手槍和證件。
——發生這些事我很遺憾,司徒秀尊。鄭相林說:“我本該信任你,但我沒有。也許我離開外勤工作的時間太長了。”
司徒秀尊把槍插進槍套,把證件放進了衣兜裡。第一次感到自己完整了。
——如果處在你的位置,或許我也不會。但事情都過去了,鄭相林,我們繼續吧。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其餘的可以肯定,相林,司馬效禮說:“你永遠也認不出那些人。或者說如果你能的話,他們就不會跟我要談的這個人有關係了。”
——你怎麼這麼肯定?鄭相林問道。
——相信我,我知道這個人是如何操作的。
——你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人是誰,然後就由我來對付他呢?
——不。司馬效禮堅定地說。
——不是什麼意思?我們是梁城市檢察院的,我們就靠幹這些事情過日子呢。如果你想要任何形式的交易。
——你聽我說。司馬效禮幾乎沒有抬高嗓門,但他銳利的目光勢不可擋地射入鄭相林的眼睛,使這位局長的思維斷了線,他安靜下來。“我們有一個機會能抓住他。一個他已經滲入了梁城市檢察院。張小鬼可能不是惟一的一個,或許還有其他的什麼人。”
——這一點我非常懷疑。鄭相林說。
現在司馬效禮抬高了嗓門。“你能向我保證沒有滲透嗎?你能嗎?”
鄭相林坐在那裡,看來很不舒服。他膘了一眼司徒秀尊,她沒說什麼。
——如果他們能策反張小鬼,他們就能策反任何人。她說。
鄭相林看起來很痛苦,緩緩地搖搖頭。“張小鬼……我仍然難以相信。”
司馬效禮輕輕叩擊著桌面:“假如還有另一個和你級別相同的間諜,而你想親自抓住他,你是註定要失敗的。你的機會也就失去了。永遠。你真想冒險這樣做嗎?”
鄭相林揉搓著自己光滑的下巴,在認真思考。他抬頭看司馬效禮時,他顯得慎重又很感興趣。
——你真以為你能抓住這傢伙?
——我要打幾個電話。叫幾個特別的幫手。”他轉向上官英培,“我需要你的幫助,上官英培。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我能幫上任何人的忙嗎?我不是萬能的上帝!上官英培滿臉驚訝地說。
——昨天晚上我和欒蓓兒已經談論過你。她和我講了你的特殊才能。她說在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