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
三人嘻笑著等電梯。曾雨紅小聲問“你們看過□□嗎?”
“講什麼的?”
曾雨紅神秘兮兮讓她們把腦袋湊過來。
電梯裡辦完事的律師和陳彥邦正低頭交談。倆人聽見笑聲,雙雙抬頭打量進來的人。曾雨紅是第一個瞥見陳彥邦的人,她用手肘撞了撞站在旁邊的陳青,陳青欣喜得沒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呀!陳老闆”這丫頭逮誰都叫老闆。陳彥邦微笑的抬了抬下下巴:“你們好”
陳彥邦打招呼的時候只衝著曾雨紅和陳青,好像孟秋雨不存在一樣。孟秋雨也當他是空氣一樣,站到了最前面,眼睛只盯著樓層變化的數字。她站進來的時候就想好了,呆會兒第一個出去,如此一來就免去了心不在焉的寒暄。
陳青傾過來半個身子,抬頭問:“你們為什麼在這裡?”
陳彥邦盯著前面挺得筆直的背影,頭禮貌的靠過去一點:“對不起,你剛問我什麼?”
“你們在這裡來幹什麼?”
陳彥邦沒有回答,偏頭跟站在身旁的律師低聲說了些什麼,又問“能請你們坐一坐嗎?”
“好啊!去哪裡?”
電梯門一開,孟秋雨拽著曾雨紅走出電梯,回過頭面無表情的對陳青說“你好好玩兒,我跟雨紅先走了”
陳彥邦的眼神幽幽的飄過來,對陳青說,“看來你的朋友們不想去”
陳青趕忙說“我們回去也沒什麼事兒,在宿舍待著也是待著,曾雨紅,你過來,她不去咱倆去”
曾雨紅看了看陳青,又看了看孟秋雨,完全搞不清狀況。
孟秋雨對曾雨紅和陳青擠出一個笑,“那你們好好玩,別呆太晚,早點回,我先走了”說完掉頭就要走。
久不出聲的陳彥邦伸出一支手捉住孟秋雨的手臂問“孟小姐,我說的你們,也包括你”
孟秋雨盯著抓住自己手臂的手,眼光一點一點移到他臉上,盯著他的眼睛說“誰說的你請,我就一定要去?”
現場陷入尷尬的沉默,他的手順著孟秋雨的手臂往下移,眼裡探詢的目光變成動作,他捉起她的手放到唇邊,嘴唇印上去,慢慢說“那麼,祝你晚安”
孟秋紅感到身上的血一瞬間衝到了腦袋頂上。耳朵裡彷彿失聰了似的只聽得見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
她想了想,昂起頭,踮起腳尖在陳彥邦左臉上飛快的親了一口。故作鎮定的說“那麼,也祝你晚安”她像沒事人一樣優雅轉身,信步走出酒店,到了門口飛奔著繞到外面的大道上,心還在一個勁的撲通撲通跳,她攥著自己的衣領又鬆開,一個勁的大口喘氣。
孟秋雨小時候有聽睡前故事的習慣,她奶奶給她講過很多故事,但有一個她印象深刻,說的是一個上山砍柴的樵夫在回家的路上遇見了不乾淨的東西,他心裡害怕卻謹記老人的忠告………走夜路千萬不能回頭。他流著冷汗一個勁的低頭猛走,沒想到他快後面的東西也快,他慢後面跟著他的也慢,不一會兒,從身後還發出極其恐怖的咆哮聲,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幾裡山路,他被嚇得沒有辦法,只好打定主意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突然轉身,扔掉了身後的柴火,取出砍柴的刀,向著身後的東西猛撲過去,沒想到見到他這樣,反而被他嚇得不見了蹤影。奶奶說“這說明了什麼?解決恐懼最好的辦法不是逃跑,而是面對。而且,往往強大的表象都是裝出來的,你只要用他對付你的辦法加倍的還回去,一定大仇得報”
也就在這一刻,陳彥邦對這女孩朦朧的好感化作胸中洶湧的愛意。他就是這樣愛上她。
這天晚上請留下來的女孩子們喝酒,心不在焉,連神經粗得可以跑火車的曾雨紅都看出來了。
陳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