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回到房間,稍事休息,便下了樓,拐去了羅先生的別墅,兩套別墅是挨著的。到了羅先生住處,進入一樓大廳,張勝開啟壁畫,按下密碼,進入了那間股票證券的秘密cāo控室。
房間裡有幾個人,包括羅先生,正在各自的電腦前聚jīng會神地研究著什麼,一見張勝進來,他們站起來和他打了個招呼。羅先生迎上來說道:“你回來了,我聽說。有一件收藏品真的出手了?”
張勝笑道:“嗯,那把越王劍,他出價一個億。我還不賣?”
羅先生也笑了,張勝和徐海生之間地恩怨他是知道的,所以不用張勝吩咐,他已主動說道:“我已經叫人盯著他了。他這次南下,的確還要去香港和歐洲。他特意在深圳逗留,我看一半原因是為了生意,另一半原因很有可能就是衝著你來的。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花樣,從明天起,你出入還是帶著保鏢吧。”
張勝笑道:“不用這麼小心。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今的徐海生多大的家業,他會冒那個險嗎?他要對付我,也只會在資本市場上和我較量。密切注意他的資金投向。
還有,讓那兩位投資專家繼續向他建議,讓他的投資規模繼續擴大、投資方向越多,投資規模越大,他的資金鍊條就會越拉越長。斷裂的風險也就越來越大。如果一百個億還不夠他玩。就建議他股票質貸,徐海生這個人野心很大。而且極具冒險jīng神,他是肯下注地。”
張勝聽說徐海生yù遷往上海時,就在上海方面預先做了安排,等到徐海生到了上海,開始招兵買馬的時候,就安排了兩大高手投奔他。為了取信於他,還象投奔水泊梁山似的,獻了投名狀:幫他打敗幾個競爭對手,賺上幾筆大錢。
張勝這一手,是徐海生曾經對他玩過地,現在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羅先生點頭道:“好,我會通知他們的。”
“嗯,殺人三千,自損八百。他擁有的力量不容小覷,儘可能的做好這些準備,一旦較量起來,我們才能以最小的代價制其於死地。”
“我明白。”
張勝微微一笑,走向另一個人,正在分析當天期貨市場走勢的周唯智,這也是他智囊團的一個成員。
“怎麼樣,周哥,鄭州那邊有訊息了麼?”
周唯智啪啪啪地敲擊了幾下鍵盤,調出幾幅走勢圖,指點著說:“張先生,老姚還沒有訊息傳回來,我這幾天著重觀察了一下鄭州期貨市場的行情走勢,發現他們的cāo盤手法非常落後,水平有限的很。
我對幾支主力機構地背景也進行了一番調查,他們當地這幾支主力都是有國企業背景的機構,外地主力還沒有涉足過鄭州的期貨綠豆,都是一些當地人自己炒作,買空賣空地很熱鬧,因為沒吃過虧,看起來還沒有什麼風險意識。”
“嗯,”張勝點了點頭:“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做他一票。不過,他們的機構畢竟都是有國有企業背景的,靠山都強大得很,要是讓他們反應過來,有了準備,我們能投入鄭州市場的錢畢竟有限,那就成了一場苦仗了。所以必須充份準備,出其不意地打一場閃電戰,劫一票就閃人,不可久留。”
周唯智笑道:“明白,我一邊觀察,一邊根據當地機構地炒作手法特點,擬定了一個詳細地cāo作計劃,現在就等咱們派去考察的人傳回訊息,就可以部署行動了。”
他正說著,身邊那部紅sè電話機地鈴聲響了,周唯智拿起電話,裡邊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喂!”
周唯智一聽他的聲音,便喜道:“老姚?你終於回信了,考察結果怎麼樣?”
電話裡那個中氣十足的聲音笑道:“我在這兒潛心觀察了三天啊,哈哈,最後就總結出七個字。”
張勝一把搶過電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