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往他懷裡靠了靠,張勝感覺到她地身體微微有點顫抖,那是從靈魂深處發出地戰慄。她始終還是害怕。
張勝在她耳邊輕輕發下了誓言:“情兒,不要怕,無論如何,我不會丟下你。除非,你自己選擇離開!”
“我不會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靜了一會兒,鍾情又說:“勝子,你快30了,是到了成+候。你需要一個妻子,在身邊照顧你,為你生兒育女,我不想因為我耽誤了你地終身大事。我只求你……以後偶爾還能來看看我,我知道這麼說很自私……很不要臉……”
“啪!”豐臀上捱了一巴掌,很脆、很響。
張勝的聲音透著火氣:“我不許你這麼說我地女人!”
“嗯……”鍾情又往他的懷裡靠了靠。
兩個人靜靜地聽著對方地呼吸和心跳,許久許久,鍾情抬起頭來,張勝感受到她凝視的目光,低下頭去,與她對視著。
“勝子,你真的當我是你地女人,你愛我麼?”
“愛!”
“有多愛?”
張勝也凝視著她,輕輕地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柔聲說:“吃飯的時候,我想著你做的飯最香;睡覺的時候,我想著你的床最舒服;高興的時候,我想著讓你分享;失意的時候,我喜歡抱著你,嗅著你發的清香……,這些……夠不夠?”
鍾情忽然一探頭,在他唇上輕輕一吻,柔聲說:“夠了,這些就足夠了,我們睡吧。”
她為張勝扶正了枕頭,然後把自己的枕頭扯近了些,翻身側臥。
張勝在後面把手搭在她的腰上,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問:“為什麼突然這麼問?難道你還懷疑……?”
鍾情用鼻音回答道:“沒什麼啊,女人是感xìng的嘛。”
張勝輕輕笑了,手撫在她豐滿的胸上,親暱地叫了一聲:“小傻瓜!”
鍾情忽然轉過身來,地抱緊他,抱得好緊好緊,好象要把他整個人揉進自己的身體。
張勝打趣道:“喂,我快喘不上氣來了,你是不是想要啊,想要你跟我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
鍾情羞笑,她翻了個身,語速輕快地說:“好啦好啦,睡了睡了。你明天還有很多事做,我不吵你了。”
她的臉貼著枕巾,那裡很快的溼了一塊,潤物無聲。
“文哥!”張勝一見文哥進來,忙站了起來。
文先生笑笑,在椅上隨意地坐了,張勝敬上一支菸,給他點著了火。
文哥吸了口煙,徐徐噴將出去,目光盯著張勝,問道:“怎麼,遇到什麼難題了?”
張勝左右看看,俯在桌子上,聲音壓低了一些:“文哥,我有個朋友遇到了麻煩,我想安排他跑路。你也知道,黑道上我沒有什麼神通廣大的朋友,所以來找文哥,希望你能指點一條明路。”
文哥靜靜地看著他,忽然笑了笑:“阿勝,你今天來,真的很搞笑。我本事再大,人也在獄中,我自己都出不去。有什麼本事幫你?如果我有這門路,豈不早就遠走高飛了?”
張勝搖搖頭:“路有大小,道有高低。龍逃不出去,鼠卻可以。”
文哥一笑:“憑什麼認為我有辦法?”
“直覺!”
文哥目光一凝,看他半晌,才吁了口氣道:“說來聽聽,到底是什麼人,讓你如此煞費苦心。”
張勝低聲道:“是甄哥,原來也是這個看守所的,他判了三年。在勞改隊已經待了一年多,再扣去在看守所的拘押期,還有半年就出獄,誰知……他卻突然殺了人,現在搶了一把槍越獄了,我想送他離開這裡。如果有門路。最好再做個身份證。”
“身上有人命案子?”文哥皺了皺眉,臉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