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是個什麼東西?想當初,不過是我徐某人驅使之下的一個小卒子!”徐海生勃然大怒,站在包房外威風八面,他看了眼站在兩人中間地走廊上,打扮得嬌麗無儔的林小姐一眼,冷笑道:“今晚我要定林小姐了,多少錢,你開價!”
張勝也已經出了房間,就站在對面,聽見這話哈哈一笑,說道:“不錯,媽咪不用為難,你讓林小姐開個價吧,價高者得。”
衝突愈演愈烈,林小姐的身價不斷攀升,在兩個人競拍一般的喊價下,站在兩人中間的這位林小姐身價一路飈升,從五十萬到一百萬,從一百萬漲到五百萬,現在陪宿一晚地價格已經超越了真正的一線影視明星。她長得酷肖那位李姓港姐,現在比那位真的港姐身價還高了。
兩個人隔欄叫價,不斷攀比,徐海生聽到張勝把價格喊到了600萬時,突然想起上次買古董被他yīn了一回的事,不禁又怒又笑,他指著張勝道:“哈!600萬?好,人歸你了。你根本就是一個白痴,這個價錢夠我找幾個黑道一槍幹掉你了!”
張勝攬過那位受寵若驚的港姐,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滿面chūn風地道:“承讓,承讓,徐大哥,你可不要嚇我,這裡是香港,不是你的老巢。”
徐海生叼起煙,yīn冷地一笑:“香港?哈,香港又如何?有錢能使鬼推磨,小子,看來你是忘了仆街的滋味了。”
說完,徐海生拂袖而去,張勝仰天大笑,狂妄無比地擁著那位身段迷人地林小姐進了包房……
徐海生上了車,臉sè還鐵青一片。今晚剛剛成為《蘭》的會員,就被張勝折了面子,他這些年來何曾吃過這樣的虧,張勝原是任他擺佈的一枚棋子,後是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地一個股市新貴,被他如此挑釁。輕易不動真怒的徐海生忍無可忍了。
“香港?香港又如何?狂妄地小子,你大概以為長江以南已是你的天下了,今天得給你點教訓。”
他冷冷一笑,拿起電話打給艾戈,口授機宜一番。艾戈是投靠到他門下的一個黑社會人物,地盤在東北地區,不過他交遊廣闊,透過他地門路聯絡本地黑幫也不難,一接到徐海生地指示,艾戈馬上同香港的黑社會同道聯絡起來。
“有錢。不一定有道。我徐某人根基深厚、手眼通天,豈是你這個撈了幾文小錢就狂妄自大地小子比得了的?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徐海生惡狠狠地說著,往座椅上一靠,擺手道:“開車!”
車子啟動了,徐海生仰坐在位置上,車子開出好遠。他意念一轉,忽地轉怒為喜起來:“這個小子,如此意氣之爭,不過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罷了!嘿,如此沒有城府。怎麼配做我的對手?
聽說,他在深圳發生交通事故,把一輛賓士都扔在了jǐng局,從此再不過問。現在那輛車地真皮座椅裡已經住進了耗子,輪胎都快長蘑菇了,很好,越狂妄越好,你越狂。死的便越快!”
經過兩位富豪這一爭奪,那位林小姐在《蘭》的地位急劇飈升,以後再有貴客豪富登門,聽說了這件事。必定對她極有興趣,徐、張二人等於給她做了一次別開生面的廣告,以後不愁生意不火。
所以那位林小姐歡喜萬分,陪著張勝進了包房便曲意奉迎起來。不過張勝進了包房興致反倒淡了下來,和這大美女聊了會天。喝了幾杯酒。又在她自告奮勇之下看她跳了段豔舞,便留下一張支票。起身告辭了。
一上車,他的保鏢便緊張地對司機道:“車速加快,路上小心點兒。”張勝不以為然,但是身為保鏢,他可不敢大意。
路上很平靜,回到酒店,張勝剛剛開啟自己的房門,旁邊周洛菲的房門便“嚓”地一聲開啟了,她穿著一件黑sè地真絲吊帶睡裙,身形有點搖晃,睜著一雙半醉半醒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