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ǐng方的最高負責人,你們必須追究肇事者的責任,嚴懲兇手!”
“勝子……”小璐擔心地拉住張勝地手。
張勝握了握她的手,微笑著安慰道:“別聽狗叫的歡實,沒事的!”
這件並不複雜的案子成了喬局長手頭最棘手的案子,雖說來自居酒屋的rì本人眾口一辭,為小村一郎粉飾其罪,不過當事人小璐和從現場尋找的幾位證人證詞卻完全一致,jǐng方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調查就足以對案子做出公正的判定,只是由於兩名被告全被打成了重傷,而且身份特殊,這處理就不好辦了。
忙了半宿,喬局長還沒理出頭緒,只好暫且把這事放下回了家。第二天一早,他來到單位,正想就此案同一把手再好好
下處理方案,忽地看到案頭一份早報,拿起來一瞧,暗暗叫苦。
現在這資訊時代,有點什麼新聞傳的也太快了。那報上報道的事情雖未點清當事人的身份,可是描述的整件事,根本就是昨晚發生在彩虹路富士山居酒屋的事情。
文中不點名地說接到某知情人打來的電話,說某外企老闆同一rì本商人洽談生意,因該rì本商人看中了陪同前去的女助理,於是這位老闆協同rì商試圖逼其就範。
女孩拼死掙扎,逃出酒店後被路人救下,激於義憤的群眾一呼百應,把兩個無良商人暴打一頓,女孩的男友趕到後向大家含淚致謝,此事jǐng方已經涉入,正在進一步調查,該報如有訊息。將進一步傳達給大家云云。
這篇文章寫的那叫一個詳細,甚至連人物表情、語言都鉅細無遺,唯一含糊的就是雙方的姓名,以及事情發生地地點和酒店的名字。
喬局長暗暗吃驚,連忙拿了這份報紙去見局一把手。案子彙報完了便磋商處理方案,還沒研究出個妥善的方法。傳達室送來了rì報,上面赫然登著同樣一件案例,說法大同小異,喬羽苦笑一聲說:“好嘛,早報、rì報全登上了,我估計商報和晨報也差不離。這輿論造的,那個張勝看來也不是善茬兒呀。”
局長沉思了一下問道:“這個張勝……現在在什麼地方?”
喬局長攤攤手道:“昨晚那位rì本大使館的三秘一再要求我馬上拘押張勝。但是張勝又是原告,哪有案子未審,先把原告抓起來地道理?張勝又一口咬定是憤怒的百姓群毆,把兩個外商打得人事不省,自已摘地乾乾淨淨。我只好讓他做了登記先回去,今天來局裡協助調查。”
局長揹著手直搖頭,這時房門叩響了。得到允許後一個jǐng察走了進來,立正道:“局長,昨晚與外商發生糾紛的張勝來局裡報道了,不過……”
“不過怎麼樣?”
“不過他情緒很激動,說是昨晚回去,街坊四鄰的聽說之後,有些人亂嚼舌頭,說他的女友實際上已經被人給糟蹋了,他的女友因此情緒很不穩定,還試圖自殺,現在他正讓自已的家人看著呢,希望我們儘快處理被告,還他以公道。”
局長和喬局對視一眼,
局長擺擺手說:“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門一關,兩個人都笑了。喬局坐在沙發裡,捏著手指,把手指捏得“嚓吧”直響,笑著說:“這傢伙,不簡單,先是買動各家報社大造輿論,然後又來了個以守為攻,現在誰想捏他一把,都得小心扎一手血呀。”
局長也笑起來:“不管怎麼說,那個rì商和港商才是罪魁禍首,現在地形勢對張勝是有利的。強大地輿論聲勢造出來了,人家的女友‘自殺未遂’,又是激於義憤的群眾動的手,法不責眾嘛,現在到哪兒去給他找個兇手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jǐng察又敲門而入,急急說道:“局長,rì本大使館打電話來,要求我們增派jǐng力保護,說是現在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