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你好美……”
鍾情比他歲數要大,但是在男人心裡鍾愛的女人,都是一樣的,一樣珍惜如瑰寶。
“真地?好美有多美?”
心上人的讚美,是最好的chūn藥,是最甜的蜜糖,還是最醇的美酒。鍾情有些暈陶陶的了。
好美有多美,張勝也說不清楚。
不知道讓人見了恨不得揉碎了、壓扁了,活生生吞下肚去,偏又不捨得衝上去蹂躪佔有的女人的身體,算是一種到底有多美的美麗。
張勝的手滑到了她嫩如膩脂地大腿內側,喃喃地說:“有多美呢?如果讓我就這樣看著,我願意看一輩子。”
鍾情低低的呢喃:“那我……就這樣讓你看一輩子!”
她地聲音低得近乎沙啞,帶著一股致命的誘惑。
她的身體輕輕在顫抖,不知道在顫抖什麼。她的腿隨著張勝手指的移動蠕動著擠緊又鬆開,喉嚨裡發出誘人的吟哦。
很快的。她象一支鯨脂做的紅燭,整個的被張勝的愛撫點燃了。融化了,發燙了。
她眼神迷離,一張宜喜宜嗔地俏臉主動送到張勝面前,帶著蘭麝之香,溫軟溼潤的唇貼了上來。
張勝的舌毫不費力地頂開了她的貝齒,迎接他地是香滑柔軟的雀舌。兩張臉貼得是如此緊密,張勝雖然睜著眼,卻看不清她的模樣,只感覺秀髮遮掩下是一片光滑粉膩,清涼如玉。
一番舌吻之後。兩個氣喘吁吁地人兒分開。張勝抓過鍾情看電視時豎起的枕頭墊在自己背後,然後推了推鍾情圓潤的香肩,鍾情退了退,睜著一雙明眸。詢著情郎的意兒。
她眼柔如水、臉媚如水,一張水一樣的紅顏掩映在如雲的秀髮裡,柔媚至極。
張勝繼續向下推她的肩頭。鍾情眸波閃了閃,似有所悟地閃過一絲羞意。張勝繼續向下壓她的肩。鍾情衝他俏皮地弩了下嘴唇,便象小貓兒似的主動向後挪,雙膝錯落,動作輕柔,豐臀微擺,妖嬈如魅。
然後,她的纖纖五指握住了一件脹挺勃發的東西,張勝定睛看去,卻見如瀑的一片秀髮擋住了那片旖旎,除了那弓起的玉背香臀,最刺激的一幕偏偏卻看不到。
他想伸手去拂開她的秀髮,要害處卻突然浸進了一個溫暖的所在,如同小魚輕輕吸吻,猛地傳來的舒爽感使他“呀”地一下停了手。
拂舔吸吮的強烈感覺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的手連忙伸向床頭櫃,胡亂地抓了幾下,抓住了煙盒和打火機,匆匆拿出一根,點上,這才放鬆了身段,靜靜地享受。
俯頭看,鍾情一頭秀髮胡亂披在渾圓的肩頭,肩膀下是極其優美的曲線,昂于飛橋倒影般的腰肢曲線之下的,是宛如滿月的豐臀。滑膩的香舌讓一陣陣蝕骨的快感激盪著張勝的大腦神經……
一支菸吸完了,他原本向下推壓的手變成了向上提拉,握著她的臂,把她又拉回了自己的身邊。
張勝狠狠地摁熄了菸頭,然後把自己當成了一支炙熱的菸頭,狠狠地摁在她鬼斧神工的上,使勁地碾著,擠著。
鍾情從鼻子裡“嗯嗯”地呻吟,閉著一對美麗的眼睛。張勝不理解為什麼女人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閉著眼睛,但是現在他知道了。很快的,他也閉上了眼睛,閉上眼睛能更細緻的品嚐每一絲快樂。
他能感覺到身下的鐘情與之應和的每一個舉動,她全身上下,彷彿每一寸肌肉都在動,都在撫摸,都在擠壓,同時也都在索取。張勝馳騁著,沒有一絲保留,他渲洩著的,不止是對鍾情的感激和愛,還有他在外面所承受的重重打擊。
男兒有淚不輕彈,他沒有說出來,不代表他的心裡沒有壓力、沒有痛苦。
而女人的懷抱是男人休憩靈魂的港灣,女人的溫柔正是男人渲洩焦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