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偉岸,不惜得罪王國命官而為兄弟報仇,這樣的人真的值得追隨。
“反了,反了,都反了。”這人一邊說著一邊後退,然後他示意他的手下頓時放飛了通訊鷹。
“去你媽的!”桑列圖頓時飛身一腳將刀疤臉給從馬上踢飛下來,然後踩著腦袋,道:“兄弟們,繳了他們的武器,綁起來!”
有桑列圖在這裡撐腰,這些人頓時照辦,方法斂看著那個刀疤臉,知道此人必定有後臺,剛剛他嘴上那些說,但是一直沒有動手,他怕得罪的太深了,王虎也不好收場。
“方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桑列圖足有四百斤的身體,單腳踩著刀疤臉,看著自家shì衛倒了不少,臉sè非常的黑。
方法斂道:“這人上來不由分說便要把咱shì衛四肢打斷,而護衛要他報通名姓,竟然被打死兩人,所以我才出手,打死了他們五人……”
“這個老刀疤,做事越來越差勁了,這次本王親自來到,怎的這麼麻煩,咦?前面有什麼熱鬧,竟然聚集了這麼多人!”一個年紀約四十歲的人從豪華,足有八匹清一sè的雨過天晴拉載著一輛chā有爆炎獅子王旗幟的馬車中探出了腦袋,看到前邊熙熙攘攘的,竟然是滿臉的興奮。
“王兄,你擔心那作甚,這次咱們的身份只是監軍,所以不用隨軍,還是好好的享樂吧,離開王叔的視線不容易啊!”馬車mén簾隨著行進而稍微晃動,而裡面竟然隱約lù出幾名渾身赤luǒ的少nv,正在馬車裡遊走,而馬車之中顯然不是一個男人。
“哼,要不是爹爹為了考慮兄弟之情,咱們現在沒準就是王儲了。薩爾圖,這麼多年,希爾頓只把我們扔在北邊,你不覺得憋屈嗎?哈哈哈,說起來還真是要感謝舞陽和天陽啊,要是沒有他們攻打咱們裡嵐,咱們兄弟哪有享受這些上等貨sè的機會呢!”
“王兄心隔牆有耳,咱們的事別人千萬不能知道,父王一再jiāo代過的!”這個看起來差不多三十歲的年輕人一歪頭,看見自己胯下的少nv竟然看著自己,而不是閉著眼睛,頓時臉sè一沉,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少nv木訥的點點頭,本來安生的生活,突然被搶來,而且對方還是官府惹不起的。
只見少nv點頭,薩爾圖頓時一驚,從少nv身上跳起來,同時手中一把匕首割斷了少nv的咽喉,然後隨後扔出馬車外,喘著粗氣道:“不能怪我,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然而馬車經過之後,少nv的屍體竟然也不見了,後面上千人全副武裝,以及近百輛拉著各種東西的馬車隊伍依舊行進,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看著薩爾圖殺人的樣子,畢烈無奈的搖搖頭,道:“那個可是我最喜歡的,剛剛只是借你用一下而已,雖然咱們是親兄弟,可是也要明算賬,你欠我一個人啊!”
“王兄放心吧,剩下的這些都是老實人,根本就不知道咱們是北方王的兒子。”隨後轉頭,道:“你們都知道嗎?”
“不知道!”
“恩,過去shì候大少爺!”
此時桑列圖已經命人將所有刑具全都擺在城主府將那刀疤臉上衣拔掉,掉在了一根支架上,桑列圖已經封住了他的經脈,就算他是玄妙境界的高手,一樣白費。
一張漁網緊緊的裹住刀疤,看著這些人嫻熟的動作,刀疤臉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這些以前都是自己對別人做的,現在怎麼輪到自己了呢?
“兩位王子,快快救我刀疤……啊……”
就在桑列圖割下三塊手指長的ròu條時,一個龐大的隊伍迅速包攏過來,桑列圖不得不停下了手。
看著這麼多的隊伍出現在這裡,竟然沒有得到訊息,桑列圖有點後悔將所有的人都放在了外圍,甚至是隱藏在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