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心想這許方士什麼時候有這個毛病了。
算了,哪個當爹的能不為二女們考慮呢?
王虎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床,一下子撲在床上,將枕頭嚴嚴實實的壓在頭上,鬱郁的睡去。
清晨在去學院的小路上,青天行、東臨、桑列圖三人具是站在路邊,這三人如今也算是路邊的一道風景,青天行的帥氣,東臨的高貴感,桑列圖的富貴感覺,無不讓路邊經過的女生多看幾眼。
“哎呦!”
三人被這個聲音吸引過去,只見一個身穿勁裝的女孩,蹲坐在小路邊的一棵樹上。
東臨和桑列圖的嘴角一下子裂開了,但是骨子裡高傲的血統,顯然已經讓他們習慣了這一切。
“青天行呢?”
東臨發現身邊的好友不知何時不見了,而桑列圖則是用手一直不遠處。
“同學!你沒事吧!”
青天行白皙的右手伸到了女孩的眼前,女孩顯然被眼前的人物驚住,愣愣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直到青天行的手再次晃動了一下,那女孩才麻木的搭上青天行的手,慢慢的站了起來。
“你沒事吧!”青天行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而且這次手裡多了一條手帕,顯然是給女孩擦手用的。
“謝謝!”女孩的臉色有些蒼白,隨後又變了紅潤起來。
青天行這才看清楚了眼前女孩的模樣,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小鼻子很挺,卻又調皮的向上微微的翹著,一頭棕色的頭髮在陽光下發出絢麗的顏色,只是耳朵顯得有點特別——稍稍的有點尖尖的。
女孩似乎承受不住青天行的眼神,微微的鞠個躬之後,逃似地跑了。
東臨看著青天行嘿嘿的笑著,桑列圖卻是不以為然,道:“愚蠢的女人,看到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號稱天下第一有富貴相的桑列圖就站不住腿腳啦!唉!現在的女孩真是輕浮!”
“嘔……”
又有幾個路過的女孩,原本沒有注意到桑列圖,聽見桑列圖的話,回頭一看,隨後就全吐了。
“有點意思。”青天行走到東臨和桑列圖的身邊,嘴裡還在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什麼有點意思?”東臨不明所以。
“什麼意思?還不是被我的英雄氣概所震懾到了。”桑列圖晃動著肥大的臉龐,不以為然的說道。
“看,虎子來了,婉碟也來了。”隨後東臨拍了一把桑列圖,指了指不遠處,道:“你要是再不住嘴,只怕那幾個學生的家長就要來找你算賬啦!”
桑列圖今天神經比較大條,出奇的沒有和東臨吵架,迎上前去,道:“虎子,你怎麼還讓婉碟去上班啊?”
“走,邊走邊說。唉!那邊那幾個女孩是不是生病了,怎麼大早上的都吐了?”王虎拍著幾個人的肩膀,卻被那幾人的聲音吸引了。
“走吧,懶得理會他們。”桑列圖攬著王虎的肩膀,拽了一把有點愣神的青天行。
“婉碟妹妹,把你的決定告訴大家吧!”王虎笑道。
“我要習武!”簡單的四個字,卻是無比的震撼。
“哈,我可以當你的師傅啊,王虎他們的修為太高,我這個層次正好適合你。”桑列圖今天似乎特別高興,神經變成了公路一樣。
“嗯!我感覺赤磷術老師比較適合,她能從婉碟的具體身體情況上面下手,找到婉碟比較適合的心法和功法。”王虎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桑列圖咧嘴一笑,他自己當然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只不過王虎現在在身邊,讓桑列圖的底氣比較壯而已,說話也不像王虎不在學院時那樣謹慎。
“呦呦呦……這不是咱們學院的精英嘛!我的偶像,原來你沒死啊!”陳榮庭的聲音鑽進了大家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