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慘烈過。
“頭領!!”另外,那個黑衣男也很失態地喊了出來,和七實一同從三樓掉下來的是個赤膊老人,比起七實老人身上數不清的傷痕更加可怕,他的左眼淌血看那樣子,眼球已經不在了。
是他們的頭兒嗎?
“永倉先生,快出去告訴近藤先生,今天這是陷阱,快點撤退。”
“陷阱的事,局長大概猜到了。”松原忠司一拳擊倒了一個敵人,退到七實和永倉的身邊那樣說到。
“不過,局長他依舊認為長州番之人會出現,他有著將自己作為誘餌引出敵人的魄力,作為手下,我們自然也是要赴湯蹈火的。而且退路已被打斷。”
他依舊十分冷靜,沒有被戰局擾亂思考,這個男人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
“別說了,快去報告!哪怕一個人也好,給我去報告!!”
他冷靜,不代表七實會冷靜。
七實不知道鷹乃宮心愛會帶給長州番那些人什麼,但是對方都已經鼓起勇氣想挑戰新選組了那麼一定有所依仗。
憑藉前世的記憶,要知道很多少年都曾有個軍火夢,她知道現在是1864年,那個於1861年研製的武器出現在鷹乃宮的手中也不是不可能。
聯想那幾具洋人的屍體。
“這裡我來擋,你們走。”
七實更加堅定了自己猜測。
“頭領,我這就帶你走。”黑衣男見老人失血過多面色慘白正向帶他撤退,可是老人卻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搖了搖頭。
“可是。”
“拖住……他們…”老人只能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再也支援不住昏死了過去。
“宇佐木……帶頭領走。”被七實砍去一隻手臂的傢伙抓著破碎的天花板邊緣從上面蕩了下來。
“和只會挖洞的我不同,你和頭領該活下來的。”
“你……”
“反正只要拖住他們就可以了吧。”
“……你……”黑衣男麻利地將老者背在了身後,然後破開紙窗一躍而出,哪怕負重不輕可是身手依舊靈活,幾下跳躍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快走呀,你們是男人吧?什麼是正確的自有判斷吧!給我跳下去,這裡我一個人就能擋住,我說了能擋住就能擋住!!”
七實真的在生氣,總是因為自己多出的那段人生而能夠平靜地看待一切的她很少會讓憤怒這樣的情緒支配她的腦子,但現在,在這分秒必爭的時候,她有些失控。
“那麼,永倉你去吧。”
“松原!”
“你已經受傷,不如快點撤走,就算留在這裡也不起作用,我留下來支援她。”
朝倉已經衝上前,和那些伏兵打了起來。
“等我回來接應你們。”永倉新八的確魯莽,魯莽不代表他不懂得判斷現狀。在七實和松原忠司擋住敵人時,他帶領著二番隊剩餘的人從樓梯的斷口跳了下去。
“呵,你這傢伙在看著誰呢!”斷臂男找上了七實“奪走我一個手臂的代價可是非常……”
話還沒有說完七實就用早就砍鈍的刀刺穿了他的胸口。
“……咳……嘔…”
嘴裡嘔出了淤血,他用僅剩下的手臂死死抓住了七實的手腕。
“我……什麼都不怕的……”
松原忠司聞到了油的味道。
“好好地留在這裡吧,讓我難堪的小姑娘……”
……
……
“發現了長州番計程車兵,他們果然來了。”新選組的斥候密切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所以在桂小五郎帶著人出陣時他們便被發現了。
“出陣吧,三番隊,先攻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儘量在街巷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