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的東西被藏了起來。”
沖田總司的確不可能從明面上的賬單找出破綻來。所有可以被埋葬的鷹乃宮心愛都已經將其埋葬。
“新選組一番隊隊長,沖田總司!”
“在!”
近藤勇下令
“傳令下去,讓二番隊,四番隊準時突入池田屋,其他人隱藏在黑暗中,然後將上當的老鼠一網打盡。”
……
……
這個小旅館顯然已經經歷了些許歲月,木質的樓梯,走廊的地板雖然乾淨,但是已經因為時光的考驗有了一點滲透在骨頭裡的腐朽。這份腐朽在七實的腳下透過“嘎吱”“嘎吱”的**聲表現出來。
靜的可怕。
七實警惕地環顧四周,但怎麼都察覺不到人的氣息。
“……”
不便攜帶的長刀留在了外面,現在七實的袍子裡裹著火槍與短刀,這是比起需要手腳施展的太刀,更加適合在狹小空間內戰鬥的武器,憑藉這些她已經有自信誰都不可能將其留下。
“嘖。”這一層依舊什麼都沒發現。
還剩下最後一層。
其實走到這一步七實基本可以確定長州蕃維新人士高層會在此地聚集只是個笑話,但她認為不將這個建築全部探查干淨並不能魯莽地得出結果。誰也不能說這裡會不會有什麼暗門密室,就像曾經的朝倉宅院,那柄不留餘地的利刃便是藏在了不為人知的地方。
向著第三層的樓梯走去,七實在走到轉角處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踩到了什麼粘稠的液體。
“這……”
令人反胃的血腥氣味。
抬頭可以看見,已經漸漸被夜晚的漆黑建築,這模糊不真實的階梯下有著從樓上順著樓梯一點一滴匯聚而成的血泊。
看到了這些,就算想退出去也會很不容易吧。七實無奈地想著,然後無視愈發濃郁的鮮血氣味,她走上了第三層。
越往上越可以感覺到,那壓迫著心臟的力量。
“死去的人,不會透露任何秘密。”
是這樣嗎?鷹乃宮心愛。
七實幾乎已經可以猜到登上階梯後自己可以看到的到底是些什麼。
被血液浸溼的樓梯似乎是啞了,在七實走到盡頭前一點聲音都沒有再發出來,難道是在害怕?還是說對某種不可名狀之物的敬畏。
然後出現在胡思亂想的她眼前的是靜默的地獄。
“原來如此。”
或腐朽,或新鮮的屍體,被雜亂的堆砌著,衣著破爛,身體瘦弱,這些人死前怕是沒有一個好好吃過一頓飯。
“流民。”困於生活,無所依靠的人。
刺鼻噁心的氣味充斥著七實的鼻腔,可她並沒有掩住口鼻,而是繼續走向裡面的房間。
“外國人……嗎?”
屍體中還有的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雖然只是少數,但是這些穿著著不錯衣裳的傢伙也的的確確死在了這裡。
“……英文嗎?”
七實蹲下,從那些屍體的口袋中翻找著,看看能不能找到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感覺,似乎不一樣……”和自己記憶中的英語內容稍有細微的差別,但是有些東西她還是能夠認識的。阿拉伯數字還有物品的名字。
“商人?”
死去的還有一些居然是外國的商人。
“被土著吃掉的麥哲倫……呵呵。”故意留下這些給我看見,她還真是信心滿滿。
透過一個又一個人流民,將貨物帶進京都,買通外國的傢伙避開了海關的記錄……難怪怎麼都找不到那些被藏起來的交易記錄。
交易的記錄都死掉了呀,又怎麼會被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