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恩賜了?嘁,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她沒有因為你的理解和支援而感恩圖報,心理有點不平衡了?”
張勝失笑道:“行呀你,大律師,不愧是學過心理學。唉。不瞞你說,我現在一肚子火,覺得窩囊。”
“到底怎麼了?”
“我……我們相處兩年多了。現在都論及婚嫁了,今天晚上……她在洗澡,我喝了點酒,特別想她,結果……我也進了浴室……”
“……然後呢?”
“然後?然後……,被她給指責了一頓。乖乖地滾出來了,當頭一盆冷水……,我就搞不懂,她為什麼不答應?不相信我會娶她還是怎麼著,本來水到渠成兩情相悅的事,結果……,我又不便跟她發作。說實話,我從來沒跟她發過火,她也沒有,可今晚,她跟我大聲吵,我還無言以對。真挺窩火地。
手機妹妹“嗤”地一笑,說:“同志,如果你愛她始。女人要是輕易獻身吧,男人覺得她隨便。女人不肯輕易獻身吧,男人覺得她不愛自已。說到底,這個界限該如何掌握,是由你們男人說了算?你覺得時機成熟了就是水到渠成,你覺得還言之過早就是她太隨便?女人需要婚姻來給她安全感,還沒結婚,你憑什麼這麼要求?”
張勝被她又訓了一通,惱火地道:“你知道嗎,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是不是真愛,是不是真心,彼此情侶之間,難道感覺不出來?一紙婚書能證明什麼,能保證什麼?問題專家,說的頭頭是道,你談過幾次戀愛了?”
“一次沒有。”
“怎麼會呢,難道是因為長得太醜?”
“嘁!”
手機妹妹不服氣地解釋說:“我家家教太嚴,家裡我是老大,妹妹比較叛逆,家裡人就都覺得我該管似的,如果說搞物件……,不知道上大學交過男朋友算不算。”
“處到什麼程度?”
“一起看電影啊,一起復習功課啊。”
“拉過手了?”
“拉過。”
“擁抱過嗎?”
“我想想,好象沒有,記得有一回吧,好象他要摟我地腰,被我打了一下,就沒勇氣再伸出來了,真沒膽子,廢人一個。其實他要是再敢伸出來,我也就讓他摟著了。”
張勝嘿嘿笑道:“那麼說,打啵肯定沒有啦?”
“廢話,借他倆膽子也不敢,我的親衛軍足有一個加強連,捶不死他。”
“這倒黴傢伙,找你幹嘛啊,要是我,哼哼,你就是公主,我都懶得理你。”
“是啊,所以後來他去找肯讓他抱、肯讓他吻、肯陪他婚前上床的姑娘去了,這就是你們男人,口是心非!不過說到你,嘿嘿,你理我,我也得肯正眼看你呀。你還別說,前兩天我們這兒刑jǐng大隊的大隊長約我吃飯來著,就我們倆人兒,找了一特有情調的西餐廳,嘿嘿。”
“他想追你?”
“看他那意思……是吧,我不好撅他面子,陪他吃個飯,然後走人。”
“怎麼了,看不上他?”
“他有老婆!”
“呃……他是找情人?”
“不然那叫啥?”
“唉!我的那個她呀……”,張勝發狠道:“她再這樣,我也找情人!”
“壞東西。不許再壞了!”
“我憋屈!”
手機妹妹不以為然地道:“憋屈就憋屈唄,女朋友這麼潔身自愛,你還滿腹怨言,都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是男人嘛,胸懷寬廣一點。”
張勝苦笑一聲道:“男人,男人地胸懷都是讓委屈給撐大的。”
“嘖嘖嘖。瞧把你冤的。”
張勝悶哼一聲道:“小丫頭,我說真的呢,你不懂,真的很冤。你不瞭解。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