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八地長壽佛,送金子帶了俗氣,送金佛則把貴和雅全都帶上了,而且徐海生是過生rì,這禮物正應了題,喜得徐海生眉開眼笑。
小璐看了這些大人物所帶的女人,一個個都是穿著講究,這才明白張勝的良苦用心,如果真穿著那身夾克牛仔的打扮,怕是比這裡的女服務生還要寒酸了,那樣可真丟自已男人的臉。
“張總,你的女友真是漂亮!”
酒吧裡到處都是衣著華美、談吐幽雅的美女,其中不乏和小璐一樣漂亮的女孩,甚
尤有過之的也不少,可是論氣質,小璐的清純和她們氣質截然不同,她就像一輪皎潔的明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璐置身於這樣高貴幽雅的氛圍裡,充分感受到了所謂夫貴妻榮的道理,和人靠衣裝的作用,但是小璐對於那些聽起來溫文爾雅、實際內容半點全無的交際聊天全無興趣,也不適應,對貴婦們討論的服裝、香水和保養經驗一竅不通,站在她們中間完全插不上嘴。
只是她xìng情直爽天真,有些男士被她獨特氣質所吸引,找她攀談幾句,常被她天真有趣的回答逗得開懷大笑,這一來,圍在她身邊搭訕的男人就更多了,著實引起不少自負美貌的女人嫉妒。
張勝一到,就被徐海生拉著引見給幾位朋友,彼此大談生意經,小璐就被好客的女主人引著同別人攀談去了。張勝知道她這是頭一回參加這種酒會。生怕她不適應,時時的都去看她一眼,見她自知短處,所以到後來淺笑吟吟,多聽少說。倒沒有太過侷促,這才放下心來。
這時和幾位商界朋友談了一陣。正想過去找回小璐,忽地有人說道:“張寶元先生到了,張寶元先生到了。”
大家扭頭一看,只見黑褲白褂的張二蛋,扶著一枝竹節龍頭拐,大頭流星地走了進來。張勝徐海生等人連忙迎了上去。
“張老,張老。哎呀呀呀,您老怎麼來了?我是晚輩,我地生rì哪敢勞動您呀,這不是折我的壽嘛。”徐海生連連拱手地說。
張二蛋爽朗地笑著,伸手在他肩上又是重重一拍。在徐海生呲牙咧嘴中笑道:“放屁,老子要是不來,你不挑理才怪。現在又來假惺惺。哈哈哈……,走走走,裡邊談去。”
說著,張二蛋扔下壽星佬和酒吧主人以及一眾迎上來的客人,當先走了進去。
張二蛋一來,張勝還得奉陪,就無法照顧小璐了。眾賓客陪著張老爺子聊了一陣兒,身邊就只剩下幾個最熟稔的朋友了。只見徐海生和他笑吟吟地低語片刻,張二蛋一拍大腿,連連搖頭道:“難!難啊!”
一個米sè西服的男子一邊給他斟著酒,一邊笑道:“您老財大氣粗,這點投資還拿不出來?”
張二蛋嘿嘿一笑,道:“家大業大,也不中啊。實話對你們說吧,我剛剛辦了採礦證,在家鋪子採礦,不瞞你們說,我現在還盼著有人能投資呢。”
他遊目一轉,瞧見張勝,便笑道:“小張啊,有沒有興趣搞煤礦,這可是一本萬利地買賣。”
張勝奇道:“您老又進軍採礦業了?”
張二蛋矜持地笑道:“談不上進軍,我現在也是嘗試一下,等摸清了具體情況,才能大筆注資。”
那米sè西服裝男子羨慕地道:“擁有一座煤礦,無疑擁有一座金礦。每天只要能正常開工,就有了金子,市面上再一流通,就成了大把的鈔票。據我所知,溫州有個大老闆在山西投資興辦煤礦,投資一億元,兩年就收回成本,其餘都是大賺啊。”
張二蛋摸著腦袋哈哈大笑,連連擺手道:“沒那麼誇張,沒那麼誇張。”不過他神sè間還是難免得意神sè。
徐海生也連連點頭,讚道:“還是張老有本事,光是採礦這‘五證’,要辦下來沒有手眼通天地人脈就不容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