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好奇:這個“中國主人”真的很奇怪,他有時看著自已。眼神特別的溫柔,的時候也特別的溫柔,有時又特別地兇狠。狂暴的像一頭野獸。
記得剛認識他地那一晚,他好溫存,一點也沒有本國男人好做“生理醫生”的怪癬,當清晨起來,接過他給的三萬rì元,正想離開的時候,他卻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先是一陣發呆,然後就狂吼著,像吃了chūn藥似地猛撲上來……
他那時好凶猛呀,迎著富士山上的雪光,把自已剛剛穿好的海軍服撕地稀爛,弄得她哇哇慘叫。然後就說要以每天十萬rì元的價格包了她,在他離開rì本之前一直陪著他,呵呵,中國人真的很慷慨,這幾天下來,加上他賞賜的錢怕都有百萬rì元了,以後……該多做中國人的生意才對。
徐海生嘴角一直掛著捉磨不定的yīn冷笑意,他把這個女孩留下來,成為他旅rì期間的專屬情婦,並不是因為如此迷戀這個女孩的,他留下麗奈,只是為了想辦法弄到她家裡的電話號碼,把這一切告訴她的母親,自已曾經的女友。
就在昨天,他偷偷和莉奈的母親通了電話,並驅車趕去見了她一面結果令他大失所望,他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痛苦流涕的樣子,她沒有對女兒墮落的痛心、沒有面對舊情人的羞愧,知道他如今的風光和擁有的財產後,這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居然不知廉恥地想再勾搭他。
如果說她當初的變心只是追求物質和虛榮,那麼今天,她已經徹底地墮落了,變成了市儈、貪婪的俗女人,她的樣貌還依稀可見當年的風韻,沒有太多太多的變化,但是她的靈魂,已經徹底地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當徐海生離開她的家時,這個在他心裡存在了二十多年的女人,最後一絲印記都被抹得乾乾淨淨了。
女人,個個都把自己當天使,所以也最容易墮落。張勝居然相信鍾情是個自尊自重的好女人,呵呵,真是可笑,女人無所謂忠貞的,忠貞只是因為背叛的砝碼太低,相信地老天荒的男人都是蠢蛋、相信真摯愛情的男女都是物質極度匱乏的鄉巴佬。
徐海生不是蠢蛋、徐海生不是鄉巴佬,他早已不再相信愛情!
身體擦拭好了,徐海生滿意地捏了捏麗奈青chūn而富有張力的臉蛋,一如他當年輕捏寧靖的臉頰,只是那眼中一片冷漠,全無昔rì的迷戀和溫情。
麗奈嫣然一笑,她還太小,不瞭解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也看不出他眼底的冷酷,事實上,她奉獻過的,大多是大叔級的人物,這個歲數的男人,有什麼心事,又豈是她能看得懂得?她只能感受到最直接的交流,所以她把徐海生的動作當成了寵溺和迷戀。
她拿起和服,徐海生張開了雙臂,讓她給自已穿起來。
也許是一絲天良未泯,也許是因為麗奈身上有著太多初戀女友的感覺,徐海生放棄了對麗奈的打擊,也沒有把和她母親的事告訴她,就讓她始終把自已當成曾經接待過的一箇中國客人好了。
“這次來rì本,收穫夠大了,不但得到了那位rì本朋
助,而且……了結了一塊多年的心病!”
徐海生想著,淡淡一笑:“該回國了,需要自籌的那一塊資金,看來還得從張二蛋和張勝那兒想想辦法。可惜呀,這兩個土老冒一門心思地搞什麼實業,要不然,倒可以把他們徹底拉進自已的,那樣搞錢也容易些!”
徐海生想著。嘴角一牽,露出一個表情複雜的微笑。那淺笑,一如沼澤泥潭中待擇而噬地鱷魚輕輕地打了個哈欠!
芳齡剛剛16歲,還不懂成熟男人心事的麗奈見了,心底過一絲莫名的寒意。
張勝退回房去,鍾情正站在那兒,本來臉sè已素靜如玉。一見他,兩抹紅忽地又染上雙頰。
她咬了咬嘴唇。忽地鼓足了勇氣,走到他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