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作了一天休整之後,林宇就率領三十萬大軍,以及新投降的七萬大軍,再加上其他輔軍。總兵力超過了四十萬,足足超洛陽城叛軍的一倍有餘。
洛陽城牆之上,守城的叛軍,像是一群奄奄一息的羔羊,垂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站在那裡。
頭頂上飄轉的旗幟,也精神不振的在風中搖擺。就像是六月暴雨降臨的前夕,遠處那滾滾而來的黑雲,讓整座洛陽城都在死亡陰影的覆蓋下,一切皆是死氣沉沉,給人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四十多萬大軍嚴陣以待,像是一頭猛虎一樣,虎視眈眈的盯著面前這座千年古城!
林宇位於三軍之首,坐在雪驄白馬之上,微微的仰起頭,仔細凝視著城牆上那個孤寂的身影。
林宇看著那個身影的時候,同時那個身影也在看著林宇!
四目相對,無盡的怒火在空中交織,焚燒了幾朵白雲,染紅了一片天!
“徐鳴老兄,我們又見面了!” 林宇清澈的眸子裡,凝結成了一層寒霜,冷聲喝道。
徐鳴黑色的眸子,在瘋狂的轉動著,表情上的肌肉,也因為憤怒微微的抽搐著,暗暗地咬了咬牙,怒聲喝道:“林宇老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又回來了?”
林宇冷聲應道:“徐鳴從你開始叛亂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些的!”
說完之後,林宇便又一字一句的凝聲說道:“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
聽到林宇的話,徐鳴嘴角猛然又抽搐了一下,怒聲喝道:“什麼狗屁“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我就是自己的天!”
林宇見到幾乎已經有些發狂的徐鳴,便冷哼一聲,揮了揮手,喝令道:“礌石車,準備!”
伴隨著林宇的一聲喝令,六十多架專門用來攻城的礌石車,就已經推了出來,一字排開,虎視眈眈的盯著洛陽城這個龐然大物。
徐鳴冷冷的瞥了林宇一眼,冷聲喝道:“林宇,我看你的礌石車,今天到底能不能發揮出,攻城的作用?”
就在林宇不解徐鳴之意時,突然見他拍了拍手掌,冷聲喝道:“都給我押上來!”
伴隨著徐鳴的喝令之聲,數百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就全被押解到城牆之上。他們有婦女,有老人,甚至還有僅僅二三歲的孩童。
被押解上來的老弱婦孺依次排開,跪在城牆之上。每個人背後,都站著一名凶神惡煞的屠夫,手中那明晃晃的大刀,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現出刺眼的寒光,在他們頭頂上微微的顫動著。
林宇見此情景,表情之上立即就翻滾起一陣濃濃的黑雲,高聲喝道:“徐鳴,戰爭是我們的事情,和這些無辜的百姓又有何關?放了他們,我們來一次生死對決!”
徐鳴仰天大笑道:“林宇,你我皆是聰明人,何必說這些鬼話。想讓我放了他們也可以,只要你們退兵五十里,並且發誓,不再攻打洛陽城!”
林宇怒聲應道:“徐鳴,你在痴人說夢!”
徐鳴冷然笑了笑,道:“是不是痴人說夢,一會你就知道了!”
話音還未落下,徐鳴便彎下腰,從一個婦人手裡,奪過來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
婦人滿含淚水,哭著喊著,頭都磕破了,乞求徐鳴不要傷害她女兒。
可是徐鳴卻不為之所動,直接就命令士兵,把她給按在了地上。
小女孩見此情景,哭著喊著要孃親,可卻被徐鳴給粗魯的抱起來。
只見徐鳴嘴角之上帶著一抹冷然笑意,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可能是因為太過於驚恐,只是渾身顫抖著,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徐鳴失去了最後的耐心,露出了魔鬼一般猙獰的表情,怒聲吼道:“快告訴我,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