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廷舞蹈上,法國的宮廷舞蹈,還以小步舞曲為主。
此時的華爾茲舞,還只是奧地利鄉村的一種農民舞蹈。
距離後來老施特勞斯和小施特勞斯創作改變的華爾茲圓舞曲,還有三四十年時間。
也就是說,象《藍色多瑙河》、《春之歌》這樣後來風靡歐洲宮廷的圓舞曲,還要三四十年之後才出現。
賈珉的目標,是要帶著寶釵等人,打入歐洲的宮廷社會。
由於法國此時是歐洲的霸主,所以,語調優美,語法嚴謹的法語,就成為了歐洲上流社會的通用語言。
賈珉叫寶釵她們跟著塞萬特夫婦學習法語,就是為了取得進入歐洲上流社會的通行證。
但是,語言還只是個工具,僅僅能解決交流和溝通問題。
要想在那裡立足,並且引人注目,還需要有一些獨特的東西。
賈珉準備了兩招。
一招是中國的古典詩歌。
賈珉雖然會法語和英語,但是,要叫他把古典詩歌翻譯成法語,他還做不好。
勉強能翻譯,但是,中國詩歌是最講究意境的,那個意境,他很難給翻譯出來。
好在他以前學習法語時,背誦過一些法語詩歌,其中就有些中國古典詩歌,再叫塞萬特先生給潤色一下,也就勉強可以應付了。
至於寶釵和妙玉,詩詞上的造詣倒是可以,但是,若是叫她們翻譯詩歌,則實在是為難了她們。
不過,這也沒關係。
實在不行,把後來的法語詩歌抄幾首,比如五六十年之後的雨果、繆塞的詩抄上幾首,也足以驚世駭俗。
另一個大招,就是在五六十年後風靡歐洲宮廷和上流社會的華爾茲舞。
提前幾十年,把這個華爾茲舞帶到歐洲去,成為打入歐洲上流社會的一個殺手鐧。
這一招,連塞萬特夫婦都幫不上忙,也就只有靠賈珉自己了。
跳舞的功夫,賈珉還是不錯的。舞曲也基本上能背下來。
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心裡的旋律,給譜成曲子。
這一點,就得到歐洲之後再找人做了。
作曲賈珉也不懂,跟沈冰衣的絲竹班子,也只能夠哼出個旋律來。
不過,有這個旋律就夠了。叫寶釵他們學會舞步,也就行了。
叫寶釵和妙玉去法蘭西容易,但是,叫她們跳舞,可就難了。
他們都是大家閨秀,這個時代,跳舞還只是藝妓的專利。
藝妓被視為下九流,實際上,是被大家閨秀瞧不起的。
所以妙玉才有了叫她們當藝妓之說。
“這就是我要帶你們去法蘭西的原因之一。”
賈珉不得不對她們進行心理疏導,說服教育。
“在我們漢地人看來,藝妓是下九流,似乎舞蹈也就是下九流了。但是,在法蘭西,就不是這樣了。那裡的皇帝皇后和王公大臣,文武百官,男男女女,都是必須會跳舞的。不會跳舞的人,才被視為下九流。”
“這一點,你們可以去問問塞萬特先生和塞萬特太太,他們可以告訴你們。”
“珉四爺,不用問了,塞萬特太太曾經跟我們說過,確實是這樣的。”
唉,關鍵時刻,還是平兒好啊。到底是平兒跟我最親。
塞萬特太太既然都跟她們說過了,她們此時卻不吱聲,一味地裝傻,這幾個女子,心眼兒可真多。
哼,小樣兒,此時還跟我耍心眼兒,看我將來怎麼調教你們。
“再說了,我的親生母親也是藝妓,冰衣也是藝妓,又哪裡下賤了?”
這些所謂的大家閨秀,滿腦子腐朽的封建主義思想和偏見,是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