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蠢事被當場捉姦,那必須有求必應,以熄女王之怒火。姚妮抖著手把匣子拆開了,范姜柏看出她的緊張,也顧不上跟她抗議自己的蠢樣被畫下來了,上來幫忙。
兩人把畫匣子拆了,抱出厚厚一卷的畫布來。
拆了畫軸,就看到一千多幅畫,范姜娘真是驚呆了!說話也有點結巴了:“就那麼眨眼的功夫,就得畫這麼多?”
姚妮乾笑著搓搓手:“哎。”
范姜娘看她兩隻眼睛紅紅的,鼻尖也有點紅,一副委屈的小模樣兒,忍不住在她臉上擰了一把:“哎喲喲,哭什麼呀,臭小子你還幹看著,還不把畫兒給我收起來?!畫你都畫可惜了!收好了都滾出去,今天的事兒,一個字也不許漏出去!說漏一句,我割了他的舌頭!”
范姜柏滾了,黑四叔滾了,所有愚蠢的凡人都滾了。
姚妮戰戰兢兢地看著范姜娘,就見范姜娘嘆了口氣,給她倒了杯茶水:“哭完了好受點兒沒有?喝點兒水潤潤,再洗把臉,好生歇息。你這什麼動畫片兒,看來先前沒人看到,是吧?”
姚妮連忙點頭,范姜娘道:“可千萬不能說,這是神仙手段呀,我怕說了出去,你的事情又來了!留點兒壓箱底的技藝,對你不是壞事兒。你這孩子,就是太實誠了。”
姚妮喝完了水,直點頭,范姜娘道:“好啦,看把你嚇的。我這兒子呀,從小臉都不會動的,你知道嗎?除了吃飯,口都少開。我就看他這死樣子不順眼,現在好啦,他會笑了,我也放心了。”
姚妮的臉紅了。
范姜娘道:“得得,洗把臉,咱也睡吧,明兒也趕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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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來,自然是收拾行裝準備上路。
姚妮昨天哭了一回,有范姜娘安慰,雖然覺得自己很蠢,心情略忐忑,無奈每天被范姜柏抓著集訓,累得像條狗,擔心著擔心著,她就睡著了。范姜娘看著她睡著了小模樣兒,也笑了,只覺得這個兒媳婦真是可樂。早上姚妮起來,一看到范姜娘已經在梳頭了,趕緊連滾帶爬下了床,十分不好意思地道:“我起晚啦。”
范姜娘道:“沒事,且睡著,不急呢。”
姚妮哪裡敢再睡?連忙爬了起來,范姜娘十分滿意。兩人梳洗畢,一推門兒,范姜柏正站在外面,看她們倆相處愉快。姚妮也沒有再哭的樣子,放下心來,硬著臉道:“早飯已經好啦。”
范姜娘沒好氣地道:“知道啦!你怎麼還板著著臉?你搶豬蹄時的樣子呢?!”
范姜柏幽怨地看了姚妮一眼,姚妮低頭,范姜娘看見了兒子的眼睛,不由打了個寒顫:“算了,你還是臭著臉吧。”
簡單吃過了飯,姚妮自然是被扔到車上了。臨上車前,她也沒忘了跟驛丞要個西瓜,又把食水給補上了。范姜娘心說,雖然講究了一點,倒也算是周到,很好。
一路上,范姜柏騎著馬,馱著那一大粗軸子的畫,誰都不讓碰。黑四叔等人想湊上去再看一回,被他無情的教主臉給凍了回來,一個個心說:還跟原來一樣不可愛!大姑娘配你真是配可惜了!
午間休息,還是照舊。
到了晚上,又是一處驛站,卸車的卸車,搬行李的搬行李。將將安頓下來,范姜娘手下一個被稱做馬六的人搓著手過來了:“大當家的,咱知道大姑娘畫畫兒辛苦,也不求看新鮮的。還把昨天那個放給咱們過過眼癮唄,昨天那一下子,沒看全呢。”
范姜娘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看阿柏出醜,你們就這麼開心?”
馬六“嘿嘿”一笑:“那不是湊巧麼?大姑娘要是畫狗拿耗子,咱們也照看。誰叫偏畫了阿柏呢?”
范姜娘沒好氣地道:“你自己跟他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