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然後恍然道:“不錯,正如公子所說的那樣。我現在回想起來此人似乎對於養馬之道過於的熱忱,而露出了許多的破綻之處。唉,為何我當初就沒有注意到呢?”
李憐花笑道:“大管家不用自責,這事錯不在你。輔公佑這叫聞其所好,他正是利用了你對馬道的痴迷才從你的口中套出了牧場這兩個月將要有的活動。不單單是管家你,換了是別人的話,當有人問起自己極為愛好的事情時,都會津津有味的將個沒完的。”
商秀珣此時也明白的六七分了,看了看滿臉內疚之色的商震,安慰道:“二叔不用自責,正如龍大哥所說,此時錯不在你。縱使你守口如瓶,他們一樣會動其他的陰謀詭計來謀取我飛馬牧場的戰馬的。”
接著,商秀珣柔聲的向李憐花問道:“可是為何輔公佑又第三次派人,更是自己親自到牧場來呢?”
李憐花解釋道:“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他從派去的人口中得知了牧場的動向之後,知道牧場將會在未來的兩個月內實力較為薄弱,怎麼會放過這個奪取牧場的大好時機。他之所以再次派人來牧場,更是親自的走上一趟,都是為了麻痺牧場的注意視線而已。秀珣你也可以回想一下,輔公佑親來之時他的態度是否十分的強硬?”
商秀珣點了點頭。
李憐花接著笑道:“一個三番四次派人商談購馬之事,此人若是真的大有誠意的話自己親來之時必定會畢恭畢敬,好言相說。可是他卻沒有,可見他根本就沒打算買馬。他第三次之所以口氣蠻橫,就是想惹起你們動怒,然後將他趕出牧場,這樣你們就會自然的以為他會派兵來攻打牧場以求報復。所以就會將你們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到他的合肥軍那裡,明裡他的合肥軍一直都是在整裝待發,暗裡卻是與另一股勢力達成協議由他們慢慢調動,對牧場實施包圍,然後兩方夾擊牧場。”
商秀珣心中籠罩的疑雲豁然消散,失聲道:“原來如此。”
然後平靜了一下自己的起伏不定的心情,向李憐花投來崇拜的目光,道:“聽李公子一說,妾身明白了八九分。只是還有一點尚未清楚,還要請公子指教呢。”
李憐花淡淡一笑道:“場主和我還客氣什麼,儘管問便是。”
商秀珣道:“妾身也一直都在派人暗中監視牧場附近疙瘩勢力的兵力調動,可是也未曾見他們有任何的對牧場不利的異常舉動,為何外面會突然多了好些敵人呢?”
李憐花道:“場主想到了這一點,輔公佑也想到了。所以他絕對不會與飛馬牧場能夠監視到的範圍內的勢力合作的。因此,他就找上了更遠的勢力,這也是他為何要在一個月前就著手準備的原因。因為另一方路途遙遠,此次規模較大,所以要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自然需要時間。因此他才會費盡心思的佈置全域性,吸引牧場的注意。”
商震搶在商秀珣之前,咬牙切齒地問道:“公子可否告訴我外面的賊子到底是哪一方勢力,老子輕饒不了他!”
李憐花安撫道:“大管家不必動怒,外面之人正是盤踞東南一帶的一群匪類‘四大寇’。大管家見多識廣,想必對這四個人有所瞭解。”
商震一驚道:“原來是這四個臭名昭著的草寇!”
李憐花接過話頭道:“呵呵……不錯,就是這四大寇。寸草不生向霸天,雞犬不留房見鼎,焦土千里遇毛燥,鬼哭神嚎曹應龍!這四人每一個人都有一身過人的本領。曹應龍,四大寇的魁首,身形雄偉威猛,城府極深。身負魍魎混元勁,功力霸道強橫,以一柄開山大刀作殺器,未逢敵手,刀下更是從不留活口!
毛燥,修煉兩儀奇功,使拂塵作兵器,性格邪戾,以姦淫婦女為生平最大樂事。
房見鼎,天生神力,能活撕虎狼,使兩柄各重百斤的狼牙棒,生性嗜血,更愛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