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元嬰,數十道劍光,在場元嬰修士的合力一擊,驚天動地。
轟鳴聲不斷,高大的岩漿巨人被一道道劍光撞擊著,老聖王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
每一道劍光過後,熊得天的身上都會出現一個劍洞。
劍洞透體,傷勢驚人,但很快那些劍洞就被岩漿所填滿,如同砸落潭水的石塊,動靜挺大,對水潭本身來說幾乎沒什麼影響。
再一次,人們感受到了徒勞的無奈。
老聖王本身就是化神強者,又是焚仙爐的器靈,這處戰場本身就在靈寶之內,可以說焚仙爐中的熊得天,是一種不滅的狀態。
無論用什麼招式轟擊,老聖王都不會被毀滅,除非連著靈寶焚仙爐一同摧毀。
誰又有那麼大的威能,去摧毀靈寶本身?
即便龍神炮開炮,也無法毀掉同階的靈寶本體。
轟隆隆
岩漿巨人再次邁出腳步,緩慢的走向眾人。
動手的元嬰修士各自收回了元嬰之體,一旦元嬰迴歸,人們頓時萎靡不振。
甚至有人被器靈反震得口噴鮮血。
常生倒退了兩步,嘴角溢位血跡,他用的力量最多,將老聖王的心窩轟出一個大洞。
高大的岩漿巨人,此時心窩處還有大洞,正在緩慢的癒合。
以岩漿為本體的老聖王,根本是不死的器靈!
“只能等死了”溫玉山慘笑了一聲。
“死也死在一起。”上官柔始終陪在溫玉山身旁,聲音依舊那麼輕柔溫和。
“好,死在一起。”溫玉山攬住上官柔,雖然絕望,溫先生與柔先生倒是毫不畏懼,相偎相依。
奄奄一息的大風背上,閆鴻山顯得蒼老不堪,他看向女兒,內疚道:“本以為幫你找一份能依靠的力量,誰成想將你帶入這死地當中,原來天災與人禍一樣可怕,是為父連累你了”
“不怪爹。”閆雨師搖著頭,神色堅強道:“女兒並非弱女子,我不需要依靠別人。”
“你不懂啊傻丫頭,這天早晚會變的,只是為父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早。”
閆鴻山嘆息道:“沒等變天,西聖倒是先發難,如果我們死了,他以為能控制修真界?他以為自己能重建秩序?呵呵,笑話啊笑話,他張填海也會在絕望中死去”
閆雨師聽不懂父親的話,但她隱隱察覺到將自己當做彩頭的糊塗父親,好像隱瞞著不願讓她得知的隱秘。
轟隆隆
岩漿巨人依舊邁動著腳步。
任憑人們如何喝罵,如何咆哮,如何哭泣,老聖王始終不為所動,龐大的身軀就是一片熔岩地域,走過的路上,連屍骨都被焚滅成飛灰。
到了此時此刻,沒人還能生出戰意。
面對熊得天的岩漿之身,站穩都成了一份奢望。
可是扶搖峰上的常生,依舊站得很穩,手裡抓著鐵劍。
嗤嗤嗤!
高大的岩漿巨人已經走到近前。
老聖王的身軀與扶搖峰齊高,隨著器魂的到來,山峰外的土石開始破裂粉碎,遮擋在峰頂的殘卷發出了燃燒的聲音。
劍已經抓得很緊,雖然明知必死,常生卻沒打算束手待斃。
最不濟在臨死的時候也要砍出一劍。
與他的心思一樣,一旁的姜小蓮也狠狠的抓著自己的劍。
她境界太低,幫不上什麼忙,也擋不住岩漿巨人,卻能陪著常生一同去戰死。
“拼了!”姜小蓮咬著銀牙持劍衝去。
與當年一年,姜小蓮打算與常生和苟使一同去死戰,或者戰死,不過沒衝出幾步她就尖叫著跑了回來。
“流氓啊!”
不是害怕戰死,而